种类。 骆时饶去换了裤子,从浴室间出来,他没有吹头发了,拿了快白色的毛巾,罩在头上轻轻擦拭。 看见她正坐在沙发上,一样样的将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好,还摆的很有规律,两边对称的! 骆时饶瞧着她那乖巧的模样,嘴角不由的上扬。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他长腿一迈,顺势坐在了她旁边,看了一眼茶几上摆满的早餐,好笑的问。 “不是。”南沁摇摇头。 “是我买的。”她答。 骆时饶的眼眸子里顿时暖了下,他问。 “哦,你自己去买的?” “嗯。”南沁点点头,手撑在大腿下面晃,抬头看着他,邀功一样呢呶道:“暖,我起好早的呢,去的时候,阿婆刚刚做好第一份。” “怕被认出?”骆时饶挑眉。 “嗯。”她垂下头,点了点。 纵是被保护的几乎隔离这个圈子,但是人言之间的俗世烟尘不免也会飘向山野密迹。她已经知道人言的恐惧了。 “为什么要给我买早餐呢?”他低下头,收敛了刚刚的趣味,淡淡的问。 声音柔和的似水,虔诚如斯。 不知道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人好像就会下意识的放下平日与人对话的言简意赅,就像和小孩子对话一样,放软了声音问着简单的问题,他也不觉其烦。 “因为你说你不会烧饭呀,所以我觉得,我……我怕饿着你啊!” 我怕饿着你啊! 短短一句话,顿时如一柄无形的小剑,刺向了他的心脏,暖暖的却让他整颗心都忍不住的悸动。 在这个明媚的早晨,那种光芒,比他掀开灰色遮光帘那刹那散入晨光的感觉还要激烈。 他的心怦怦的跳动着,似乎是彻底的松开了束缚。 骆时饶注视着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端详着,看的南沁心里发慌。 她低下头,打开白粥的塑料盖子,拿起勺子舀了两下,放在嘴巴边轻轻的吹了两口。然后递到骆时饶嘴巴,问道:“你尝尝烫不烫啊。” 骆时饶没有动作,视线盯着她手里的勺子。良久,才抬眸看了她一眼。 南沁举着手,眸子里满是期待。 “嗳,快尝尝好不好吃啊!” 在她的催促下,骆时饶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微微张开嘴吃掉了勺子里的粥。 “好吃吧!” “嗯!”骆时饶点点头,眼神看着她不动。 “还吃那再吃一口嘛!”,她又伸下去舀了一勺,刚想举起来,碗便被他夺了过去。 她抬头看了一眼。 啊亚麻,脸变的好快啊,刚刚还是一脸温柔,转眼间,就是面无表情的了。 骆时饶夺过了粥,用勺子舀了一大勺粥,吹了吹,递到她嘴边道:“张嘴。” “哦。”南沁点头,乖巧的张大了小嘴。 骆时饶喂了她一口粥,这次有了笑容。 他道:“这才乖。” 这才乖嘛,就应该他喂她的,她刚刚那样子,像什么,妈妈吗? 上次她那些话给他的打击不小,事态像往偏了一样的发展,为了夺回主动权,照顾人这事的权力,得早点拽到手里才好。 骆时饶捧着碗,一勺一勺的喂,喂的南沁都有些不满了。 “我自己吃啊!” 骆时饶不理,又舀了一勺,道:“张嘴。” “好吧!”南沁点点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张开小嘴一点一点吃了粥。 不是因为她不想动手哦,而是因为每次她吃完一勺粥的时候,骆时饶总是会笑一下。 那是什么样的笑呢?就像初春散雪的午后,暖暖的,很温柔,很好看呢!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