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颊红扑扑的。 雍亲王促狭问:“这时候晓得不好意思了?” 两人熟的不能再熟了,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再一板一眼,而是熟稔且随意。 耿意欢捂了捂脸,嗷呜一声:“求求了,可别再说了。” 雍亲王含笑拽开她的手:“不说了不说了。” 他搂着耿意欢的腰,低头亲了一口:“紧张些也没错,钮祜禄格格比你还紧张孩子呢,怕什么?没事啊,别放心上。” 耿意欢倚着他的胸膛,嘟囔了一句:“我也是担心孩子。” 雍亲王勾了勾唇:“我晓得的。” 耿意欢叹了口气,蓦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挣脱雍亲王的怀抱,就小跑着去了书房。 雍亲王:???发生了什么? 他一脸懵地看着耿意欢窜到书房。 原来耿意欢是想起了连环画的事儿,她虽是不能给孩子拍照,但可以通过绘画的方式记录下弘历成长的有趣瞬间啊。 几乎是三下五除二,耿意欢就用淘来的铅笔勾勒出弘历的可爱形象,并随手把今儿发生的事儿一帧一帧画出来。 雍亲王撩开帘子走进来的时候,纸上已经画了大半了,他探头看了看。 雍亲王挑了挑眉,有些惊奇:“你这画......倒是有趣,这小人还挺像弘历。” “可不嘛。”耿意欢头也不抬,语气中带了点得意,“我可得把这些都记录下来,回头上上色,珍藏下来。等我们弘历大了,我就可以翻着小册子给他讲故事了。” 雍亲王嘴脸一抽,不禁瞥了眼儿子睡觉的方向,试图阻止:“这不太好吧?以后孩子见了,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这法子挺好。”耿意欢拒不接受他的意见。 一想到长大后的儿子看到这些“黑历史”,雍亲王心中默默为弘历点蜡,暗道:弘历啊弘历,阿玛可不是不帮你,是你额娘不听劝啊。 这一会儿,耿意欢是才思云涌,也顾不得搭理雍亲王了,直接趴在桌子上蹭蹭蹭就画了起来。 图虽是没上色,但也很可爱,黑溜溜的眼睛,圆鼓鼓的脸颊,藕节似的胳膊肘都给画上了,可以说是抓住了弘历的五分神韵。 一幅一幅看去,只觉得活灵活现的。 一旁的雍亲王越看越觉得儿子可爱,虽是犯蠢,但蠢得也挺可爱。这样记录一下生活,似乎也不错? 打从这天起,耿意欢似乎打开了任督二脉,整天画画画。 她立志于补足儿子前五个月的有趣瞬间,这一回忆不得了,素材可真是太多太多了。 几天的功夫,耿意欢就把前五个月的事儿整理成了一本厚厚的册子,不仅有她有弘历还有雍亲王,几乎是他们三个人的有趣事情合集。 雍亲王见了,一脸问号。 他自认为是个严父,怎么到了耿意欢这成了慈祥的老父亲,而且里头还有些出糗的事儿,这要是让旁人见了多不好意思。 反正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一直说是耿意欢胡乱画。 耿意欢撇嘴,拒绝更改。 作为一个合格的作者,她坚决不动稿子,出稿就是出稿,反正是不改了。 交代给雍亲王去印上两本做个收藏。 同她不一样,弘历这孩子好似突然就有了脾气,还有点敏感了,对陌生的东西都有了警戒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