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刚在海上几个月,还没有恢复过来。”达西替黛玉解释。 德包尔夫人转向了乔治安娜:“听说你最近钢琴弹得更好了?我就常对年轻的小姐们说,要想弹得好,就必须多练习。安妮如果不是身体不许可,她的钢琴肯定要比现在弹得好多了。”又看向黛玉,“公主会弹钢琴吗?” “她会弹她们国家的乐器,弹得非常好。”达西又替黛玉说了。 德包尔夫人看了眼达西:“达西,你的消息我从报纸上都看到了。当年你小时候去瓷器国时,你母亲就跟我说,以后你一定会有成就的。” “我现在能有这些,也是因为父母都是心地非常善良的人,从小教育我也要善良,还要努力向上。” 德包尔夫人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往楼梯走去:“这一路上,安妮太累了,我们得去房间里整理下,晚餐时再见了。” 德包尔夫人和德包尔小姐、姜金生太太上楼去了,费兹威廉上校却没有上楼,而是到起居室这里,跟太太小姐们坐在了一道。 费兹威廉上校相比达西来说,就是个有趣多的人。等晚餐前,大家聚集在客厅里时,费兹威廉上校进了客厅,对每位太太小姐都照顾到了,最后坐在了黛玉、乔治安娜和李小姐身边。 黛玉想着那天达西说得,说费兹威廉上校对他的事都清楚,不知道达西都会有些什么事。 费兹威廉客套了下,就跟黛玉聊起了东方。黛玉已经习惯英吉利人见了她就要聊东方,而且每次聊得都让黛玉感觉英吉利人眼里的东方跟她生活的地方不是一个地方。 才说了几句,达西就走了进来,目光就向黛玉这边转过来,人也走过了来。 等达西站在边上,黛玉便对费兹威廉上校说:“上校,勋爵跟我说,他的一切你都知道。那么你跟我说说,勋爵都有些什么可怕的事需要我知道呢?” 费兹威廉上校看了看达西:“公主,达西小时候调皮的事算不算呢?” “这种不算吧。”黛玉也抬起头去看达西,“只是没有想到勋爵小时候也会调皮,我以为他一直是那种各方面都相当优秀的孩子呢。” 达西笑了笑:“我虽然一向克己,但不代表就没有顽皮的时候。” 黛玉笑了起来:“我原来倒不太相信费兹威廉上校的话,可听勋爵这么说,我相信了。我认识的人,我的表哥、表姐妹们几乎没有一个不顽皮的。只是这种顽皮不让人生厌就好。我不知道英吉利的孩子能顽皮到什么程度呢?” “他给上课的老师起外号,这种程度算不算很顽皮呢?”费兹威廉上校问。 “算吧。我有点同情那位老师了,勋爵的外号一定很贴切,还是雅俗共赏,会流传很广。” 达西低着头笑了笑。 宾利小姐好奇地走了过来:“路易莎和我小时候也喜欢跟我们的家庭女教师胡闹。路易莎,你还记得吗?” 费兹威廉上校站了起来。 赫斯脱太太在另一边说了句:“记得,她是个很好的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李小姐和安涅斯雷太太对视了一眼,两人颇有默契地做了同一个表情,又都低下头去做手里的针线活。 老达西夫人、德包尔夫人和德包尔小姐、安金生太太走了进来。太太小姐们站起来,等老达西夫人、德包尔夫人坐下才坐下。 “公主,你们国家的家庭女教师是什么样的呢?”德包尔夫人一坐下就问。 “我小时候请得是男教师,勋爵见过的。”黛玉笑着说,“我那时倒是想顽皮下,可是不太可能呀。” “姨妈,我见过的。这次使团去,瓷器国接待的官员中就有公主小时候的老师。我能和公主认识,也是多亏了这位老师。他去教公主的时候,也是因为给罢了官。后来多亏公主的父亲,才得已重新踏入官场。” 达西说完,德包尔夫人的脸色难看了下。老达西夫人瞧着德包尔夫人:“看来公主的教育,真的是按公主的身份来进行的。” 德包尔夫人昂了昂头:“安妮如果身体许可,我也不反对请个男老师来教她某些课程。但是安妮的身体太弱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老达西夫人嘴巴瘪了瘪,去问达西:“你们婚事的日期定下来了吗?要知道,结婚可是要准备很多东西的。”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达西和黛玉。黛玉已经低下了头,脸又热又红,心扑腾扑腾跳。不知道老达西夫人这么说,是不是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