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被吓了一跳,和他,怎么可能居家! “那个……”她低头想了下,这种话,他不说,只好由她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一说完,就见他脸色忽地冷下来,“怎么没发生?” 她俏脸一红,又觉得莫名其妙,她这意思他能不明白吗?于是也板起脸,“我的意思是说,昨晚的事,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一记飞刀射向她,薄唇冷冷的勾着,“然后呢?” “然后就当不认识,”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凌厉,她声音有点紧张,“你过你的道,我走我的桥。” 邬浪看着她,眼神冷冷地,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过河拆桥的本领真是越来越熟稔了。” 她先觉得理亏,可后来一想,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邬浪,她上了他的床,又不用他负责,这种好事不是男人喜闻乐见的么,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呢。 她冷哼了声,走到门边,拿起一边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所剩无几的百元大钞,“既然邬先生这样说,那么这些钱,就当我付给你昨晚的薪酬,再会。” 粉红的钞票被抛出去,在半空洋洋洒洒打着转,姚子绮拉开木门,哐啷一声带上。 绮身上酸痛无比,两步一迈腿都在打颤,怎样都不自在的感觉。 姚子绮就奇了怪了,她记得明明是在沙发上扑倒那浪人的,怎么脑海里总有哪个角落都滚过一遍的画面?她站在淋浴喷头下怎么也没想明白。 青青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厕所,知道子绮在里面,一般洗澡她们都会拉上帘子,谁知这次子绮脑子里想着事情忘记拉了,青青一推门,子绮白花花的身子就映入眼帘,两人都被彼此吓了一跳,异口同声惊呼出声。 青青瞪大了眼,指着子绮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身上怎么了?” 子绮低头,光从那一身的淤青就能想象到昨晚激烈的程度,她脸上火燎似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口。 青青也不是三岁小孩,恍然大悟,“你们……那啥了?”她自然把邬浪想成了王蒙。 子绮犯起难来,她忽然有种愧对青青的错觉,明知道邬浪是她哥,且又是她喜欢的人,“青青,”她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我……” 青青生性腼腆,只当她害羞,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继续洗吧。”窃笑着退了出去。 子绮张了张嘴巴,越发觉得愧疚,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从今以后也不会和那浪人有任何瓜葛了,虽然懊悔,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改变,就这样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很快释然,忍痛抬了抬腿,明明只做了一回,身子却像是被他整个拆了再重组了一遍似的,酸痛得不行。 她关了花洒,抽出管架上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后,随手放在一边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抹殷红,她一怔,仔细拿到眼前,竟真是红色血迹,一丝丝的,像月经初来时一样,可现在只不过这才月初…… 王蒙去找姚子绮的时候,她脖子上的草莓印还没消,用围巾遮掩着。王蒙就像是专门来确认此事的,他还没开口便上前扯了她的围巾,她大惊之下,紫红的吻痕也悉数曝光。 她分明看见王蒙眼里的怒火不断加剧,可最终什么也没说,慢慢地,失魂落魄。 自那之后王蒙倒是没再找过她,这让姚子绮终于感觉轻松不少,虽然是他出轨在前,可毕竟是自己曾爱过的男人,即便有恨,也不愿见他那样落魄的样子。 子绮几次三番打电话给父母,他们不是不接,就是没两句便挂了,她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他们她和王蒙的事,更别说退还彩礼了。后来一想,还是改天专门回家说比较好,依他们的性子,不闹个天翻地覆肯定不会罢休的。 ------题外话------ 亲们亲们,表养文哈,偶需要动力,需要泥萌的无下限滴热情~ 那个……我一直说介样子说,你们是否会很厌烦呢?我自己也很厌烦的,可是,咳咳咳,我还是必须的,坚决的要说,亲们~不要养文啊,编辑要看我数据不好会直接咔嚓了我的文啊,所以~要是喜欢这文,请不要吝啬您的小手,您只要小手一抖,我就能数据拿走~有木有~谢谢 ☆、020 天外飞胸 十二月中旬,纪安市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不大的雪花轻盈落在地上,如泼洒的面粉,薄薄的一层。室外温度过低,一直未能融化,触目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 姚子绮干完手中的活儿,等着下班,无聊中想拿手机来玩,这时手机心有灵犀一般响起来,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