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于婉容。 “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你怎么不考虑清楚!” 聂思语求助的看向了聂靖云:“兄长,我当时真的被吓狠了,就算换做周盼他也一定会拉乔公子挡那一剑的!” 聂靖云脸色阴沉:“会不会,还不见得。” 聂思语受了侮辱,声音拔高:“周盼身体那么弱,经不起什么大场面,要是被吓成我那样,一定会像我这么做的!只要你帮我重现当时的场面,周盼就会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我就不会这么被针对了!” 聂思语越想越觉得计划行得通。 于婉容皱紧了眉头:“现在也只好这么办了,靖云,你可得把这件事情办好啊。” “……是。” 中午阳光刺眼,聂靖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将手掌捏紧成拳,狠狠的打向了墙壁。 聂靖云的力道很大,手离开墙壁的时候,还留下了血印。 然而他仿佛不觉得疼那样,整个人都显得颓然。 这几日以来,他满脑子都是楚宴在山洞时的样子。 甚至那些旖旎的梦境,也从乔翰秋的脸换成了楚宴。 聂靖云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人是男人。 可为何……? 聂靖云这段时间更加不敢去见乔翰秋了,生怕去的时候碰上了楚宴。 他的眼底染上了阴翳,不愿意再想下去,仿佛触摸到真相,会让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崩盘。 于婉容暗示了他这些话,而聂靖云又何尝不想? 得到乔翰秋,已经成了他的魔障。 聂靖云最终下定了决心,换了身儿衣服就去了乔府。 乔翰秋一见到他,没个好脸色:“你来作甚?” “翰秋,你究竟为何对我如此气大?” 乔翰秋恶狠狠的盯着聂靖云:“倘若不是你,盼儿会同我退亲吗?” 聂靖云对他说:“你难道真的觉得是我的原因?周盼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想知道吗?” “……什么意思?” 聂靖云的声音放轻,低声的带着蛊惑:“你想不想知道,你在周盼心里是什么地位?” 乔翰秋疑惑的望向了他:“想知道又如何,不想知道又如何?这种事情,难道你能看出来?” 聂靖云露出了一个笑容:“我自然看不出来,可有一种办法,能让你看出来。” 乔翰秋微怔:“你又想刷什么花招?上次去诗酒宴,就是你的主意。” 乔翰秋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已经浮躁偏偏。 这段时间他焦躁不安,就是想知道楚宴心里的想法。如今聂靖云这么说,就像是一场及时雨一样,洒在了乔翰秋心上。 聂靖云只消一点点的引诱,乔翰秋就会进入到他所编制的网里。 “上次诗酒宴发生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想的。但这次的办法,我保证不会伤害到周盼。” 乔翰秋终究挡不住这诱惑,他再三纠结,最终同意了聂靖云的请求。 聂靖云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不由的勾起一个笑容。 翰秋,你迟早会明白,这世上没有一种真心能经得住考验。 周盼,他也一样。 — 在楚宴归家选在了傍晚,远处的地平线渐渐暗了下去,晚霞把云彩染醉,呈现一片犹如火烧一般的橙色。 两旁的杨柳也堵上了一层橙色,暖风微醺,炎热的天气正好过了。 聂靖云的人马早早等在了楚宴回周家必经的路上,身旁的下属看着聂靖云:“小侯爷,万一被侯爷发现,咱们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又不是杀人,只是吓吓他罢了。”聂靖云满是算计,“只要按照计划行动,乔翰秋就能看明白周盼的真面目,明白周盼并不喜欢他。到时候就会如白家对思语那样,不再搭理周盼了。” 下属们都觉得聂思语太能折腾,还要劳烦聂靖云一直守在手里。 等楚宴归家的马车经过这里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 挑在傍晚,又故意选在这条偏僻的道上埋伏,就是为了这个。 眼见马车就要赶过来了,聂靖云一声令下,那些下属就将楚宴的马车给纷纷围住。 乔翰秋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却没想到聂靖云胆子竟然这么大。 “站住!” “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侯爷府的下属蒙住了脸,朝他说道:“自然是寻仇来了。” 乔翰秋脸色微沉,朝马车上的楚宴说:“盼儿,你别下来,这里有危险!” 他从马车里走了下去,看到周围的人数和他们手里拿的利器,乔翰秋心里都有些发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