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同间屋子,一瞬间,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姑娘们有好奇的,猜疑的,恐慌的,但此时见有生人闯入,纷纷做惊呀瞅着景誉。 景誉立在门口,正见到这屋中的姑娘们有的席地而坐,有的倒地不起,还有的正扒在窗口朝外面巡视,一时气氛诡异。景誉在这屋中细致的扫了一遍,始终没见着魏珠,更是焦急难奈了。 “那位公子人呢?”景誉问道。 “不知,刚刚还在眼前……竟不见了!”立在窗前的姑娘纳闷的回了一句。 他刚想出屋,突感腿上一阻,垂头看去,是一躺在地上的小姑娘,她柔嫩的手指正把玩着自己的衣摆,不让他离开。 “公子,就这么走了?奴家这会儿正寂寞呢~”姑娘媚眼如丝,似是那能勾了人魂魄的山鬼妖精。 景誉正心头烦闷,这便有人撞上门来。 他握了握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却并未支那姑娘分毫。只斜睨了她一眼,眼中的寒气堪比寒冬腊月的北风吹过:“好啊,寂寞是吧,冲军到蛮荒之地保你天天过得有意思!” 那姑娘一听,眼前的公子八成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立马住嘴,悻悻的放了手。 魏珠在哪? 据说当时是屋子里一黑,突然间就消失了。 景誉被这一突发状况搞得心烦意乱的,但还心存侥幸,因为还有一种可能性。 如今的情况对景誉太过不利,以他现在假扮贤王的身份来说,绝不能大动干戈的找一个小厮,还要迎合蒋鹏的心思才行。估计,等着抓他现形的人多了去了,现下只好静静等待。 当晚,景誉便宿在了羊城最有名的客栈,没去官宅,也是希望为最后一个“可能性”铺路。入夜后,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他的屋中。 景誉见人来了,也不点灯,只是急于上前询问:“魏珠如何?” “主子。”青芒对景誉行礼,“魏珠姑娘一切安好,只不过……” “只不过?”景誉声音一顿。 “有些吓着了。” 着实是惊得不轻。 当时青芒见迎春阁的姑娘们要动魏珠的衣服,出于情急只好熄了蜡烛,冒险救她出去。逃跑的一路上,她一直在问主子那边如何了,似是怕自己露馅儿,陷主子于危难之中。 “还好有你在她身边。”景誉慢慢舒了口气。 “主子,那魏珠姑娘要如何安置?”青芒又问。 景誉自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走魏珠。她在羊城多一日都是危险,一不会演戏,二不能自保,不如早点儿送她回去,他也好安心查案。 可也知道那丫头的脾气,若是说让她先走,弃主子于不顾,她定要与自己生死与共,共同进退。 “罢了,她人在哪,我去见她。” 转眼间,两人已赶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