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危急,如果被当了人质对你不利,白栀也是为二姑娘着想。” “放心,你们俩当了人质我不但不伤心,反而要放了那群刺客,帮我解决了两个麻烦,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谢暮白哼了声。 “白栀当然相信二姑娘一定会很高兴,为了不让二姑娘乐到注意力不集中不小心被人伤了,白栀肯定要快点跑的。” 顺着谢暮白的话头,看他没有回应,白栀脸上一片委屈:“难道二姑娘真的不想救我?” “……” 谢暮白缴械投降。 张开双手,白栀乖巧的抱住谢暮白脖子,谢暮白唇角微弯,施展轻功向下飞去。 上上下下来回多次,白栀这回终究轻松起来。 谢暮白说待在山腰也可能被再次追杀,于是两人就躲在瀑布下的水塘边上。 “还好你聪明,没有笨到往下面跳。”谢暮白神情严肃。 水塘堆积了几个黑衣人的尸体,掀开面巾,都是口鼻流血。 白栀拍了拍胸口,还好在现代的时候看过科普,最后关头记起来了在高度过大的地方落入水中,其实与人跳楼差不了多少,水池与地面基本没有区别,就算能够缓冲一部分重力,但瞬间落入水面空气流失,水压过大更加容易内脏出血。 谢暮白看出白栀还是后怕,让她清理伤口,自己处理那些尸体。 清洗下被草木划伤的伤口,忙完后的谢暮白从衣襟拿出火折子让她生火,自己酣战许久出了汗准备洗澡,他郑重嘱咐:“不许偷看。” 白栀嗤了一声,对他做鬼脸。 捡了几根柴火,火折子把细小的木屑点燃,没一会火焰升腾。 靠在篝火旁等了许久,一直不见谢暮白归来,白栀担心他出事,前去查看情况。 水塘周围有许多大青石板堵着,看不分明,白栀再往前探去,水面白雾翻涌,依稀只见一个高挑的背影在其中。 不过是没穿衣服的。 那人身材修长,骨肉匀称,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白栀恶向胆边生,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水面哗啦哗啦,白栀逐渐靠近,谢暮白显然听到了,他从容不迫地将头发散开,把身体挡住,白栀还要再过去。 一件外衣丢了过来,直直得把白栀兜头罩住,白栀左扯右扯弄开,谢暮白早已穿戴完毕,用溪水淋湿头发洗了洗灰尘,他好笑道:“你也想洗澡?” 白栀:…… “想洗就直说嘛,这边地方大,水也干净。” 谢暮白让开地盘,心情愉悦。 澡还是要洗的,白栀慢慢进入水深地方,让水面盖过锁骨,浸泡了没多久她就想出来,春日的溪水还是有点寒凉,亏谢暮白能泡这么久。 抬手想拿衣服,岸上一人显然有些惊呆,他连忙转过身去,“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只是恰好路过,还请见谅。” 白栀急急出水面,看来他是误会了什么,“别误会,我穿了衣服。” 在露天洗澡实在不太习惯,白栀直接进的水池,只是经水冲荡对襟襦裙的上襦已经垂落在肩侧,在水里浸泡,看起来就像脱了衣服一样。 “你们俩干什么呢。”谢暮白发现有人过来,见到谢郁离,不免诧异。 白栀的衣服经水滑过还是有曲线,谢暮白赶忙闭眼转头。 她拿起岸上谢暮白留下的外套盖在身上,谢暮白尤在闭目,指着篝火:“去烤烤火。” 不知道谢暮白和谢郁离在讨论些什么,最终的结果不欢而散。 白栀只能凑过去问谢郁离从哪来的,谢郁离笑了笑,“四妹妹下山找到我,说山上来了贼人,路上她还遇到了其他的奴仆,但都被人杀了。她让我去帮忙,队伍分成两组,一组负责打跑贼人,一组负责找人,我发现有人走动的痕迹,找着找着就和队伍走散了。” 听完过程,白栀心道,当时如果跟着谢音仪走,估计顺利领盒饭了。 “那四公子是从哪里过来的呢?” “在附近有条小路,十分偏僻,完全靠着感觉来到这里,若是让我再找路一时半刻也找不到。” “那现在该怎么办?” “先休息一夜,养精蓄锐后再说,我已经在路上留了记号,会有人来救我们。” 三人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白栀的衣服被火烤干了,脱下外套递给谢暮白,谢暮白摇摇头,将披风披在她身上。 一夜无话。 早上睡醒饥肠辘辘,三个人开始找东西裹腹,谢郁离在水中捉鱼,谢暮白在抓野物,白栀则在找桑椹,昨晚她就发现这里有几颗桑树。 待谢暮白找到一只猎物,谢郁离早已烤好了东西,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吃。 白栀看了下谢暮白的脸色,摇头拒绝,走过去看谢暮白抓了什么东西。谢郁离也不生气,好整以暇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