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上前挽了他的胳膊,“走吧。” 回去的路上,俩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提方才的事,傅亦然将连翘送到她居住的小区后就离开了,也没上楼。 这事过后的第三天,汤佳丽约了连翘喝咖啡。连翘虽觉得奇怪,却也应了。 汤佳丽见到连翘后上上下下将她看了好几遍,很直接的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当你是我老板的女朋友。” 连翘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汤佳丽又道:“第二次见你,感觉你和我以前最好的朋友很像,不过她已经不在了。” 连翘一愣。 “尤其是那天晚上,我竟突然觉得就是她,”汤佳丽的语调开始变的伤感,而后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对不起,”继而用餐巾纸擦了擦眼睛,待她再次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如常,“对不起连小姐,让您见笑了,我这么说也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你特别投眼缘。” “不会,我也觉得和汤小姐很投缘。”连翘垂了头,轻轻的用小匙搅拌着咖啡,借以掩饰眸底的情绪。 过了会汤佳丽又说:“说句冒昧的话,请连小姐不要介意,那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连氏的楼顶?你也姓连,和……连氏骨科医院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连翘回答的很是干脆,声音带着几分急迫和响亮。 汤佳丽有些些的被吓到,看了眼四周,小声道:“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不该问你这种奇怪的问题。” 连翘忙拉了她的手,“抱歉,我刚才正在走神,所以反应有些大,也请你不要介意。我那天到那里也是偶然,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就是八卦的毛病犯了。” 俩人相视一笑,这之后俩人又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闲话,这才各自离去。 连翘回去的路上没有坐车,就是想散散步走走,途中接了傅亦然一个电话,和她约了晚上一起吃饭。连翘答应了下来,正往包里装手机,突然听得前面传来吵闹声。 连翘循声看去,只见温志刚正对着妻子刘云大打出手,拳打脚踢,俩人的女儿温丽丽正站在边上嚎哭。 路上过往行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上前拉架,大都远远的站着蹙眉看热闹,亦或掏手机拍照,也有说两句公道话的,但被温志刚一句,“老子教训老婆关你屁事啊!” 仗义执言的被这么一骂,暗道这是个浑人,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引火烧身。 刘云只抱着温志刚的腿哭,也不敢还手。 这样的场景,以前发生过,连翘最恨的就是刘云的懦弱,尤其还在孩子面前,温志刚还在打骂,连翘顿时怒火中烧,疾步上前,扬手一个大耳刮子就打在了温志刚的脸上。 温志刚被打的一懵,这感觉来的太熟悉,以至于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一个大老爷们打老婆,还算是男人吗!”连翘吼了句,言毕,弯腰一抄手,就将刘云给拽起来了,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也是!多少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他打你,你就只会哭!哭有个毛用啊!你女儿还在哭呢!你只顾着自己伤心,你考虑过她的感受没有!你就不能争气点吗!怎么就说不通呢?这种男人,你还念着他哪点好啊!你贤良淑德,你忍气吞声有个屁用啊!真想把你脑子切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连翘一口气骂完,惊得这俩夫妻半天都没敢吭声,过了好一会,温志刚最先反应过来,面上凝了怒意,“你这死女人哪来的?老子都敢打,活的不耐烦啦!” 连翘闻言也不废话,卷了袖子,扫了眼四周,刚好看到绿化带后有一块红砖翘了起来,遂几步走过去,两手巴拉出那块红砖就拎在手里,气焰嚣张的喊道:“你姑奶奶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你今天再打你老婆一下试试!看姑奶奶我不掀了你的天灵盖!” 说到底温志刚就是个花架子,耍耍花枪也就罢了,真要碰到狠角儿,他就发怵。他见连翘如此,心中也摸不清状况,咽了口吐沫,不知怎么地脑子中旋即闪过他那个已经死去的前弟媳,不由的后退几步,“你狠,你狠,好男不跟女斗!”言毕掉过头,先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