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阳点了点头,冷冷道:“既然新来了一批奴隶,完工日期就缩缩吧。” 官兵陡然一僵,还是应了下来:“奴才遵命!” 随后,那满目耀眼的奢华公主转身朝方誓说了什么,随后离开了。 . 天黑的时候奴隶们还得继续干活,他们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阿赋和司徒鸾钰担石板担到直不起腰,心底直骂人道极端残忍。 戌时,繁奇从阿赋身上跳了出来,爬行在士兵身上引发骚动,而司徒鸾钰和阿赋趁乱离开。 当他们远离望月楼,悄悄来到王宫内部的时候,繁奇也已完成任务,飞速窜进阿赋的袖子里,只是他不由得探出脑袋抱怨:“这身衣服太臭了!” 阿赋瞥了他一眼,声音苍老:“不是衣服臭,是这副肉身,没有生气的情况下自然腐化地快。” 繁奇不甘不愿地缩回脑袋,想飞出信子发下飙都不敢。 …… 悄悄来到王宫中心,当看到灯火的时候,他们赶紧躲了起来。 王宫就是王宫,所见之处无不精致华丽,在如此华丽的地方,人们恐怕都舍不得歇息,所以这大半夜了还一片灯火通明。 此时,四五个宫女规矩成队地走了过来。司徒鸾钰眼珠一转,当最后一个宫女走过去时,他轻轻吹出一口气,那宫女便无声软倒,顺势被他拖了进去。 司徒鸾钰仔细瞅了瞅宫女的着装,少顷对阿赋道:“你脱下她衣服换上,将头巾也戴上。” 阿赋‘啊’了一声:“可是这副肉身走出去谁都认得出老态模样啊。” 司徒鸾钰蹙眉,忽然不耐烦地朝她面上吹了一口气。阿赋一定,弯驼的腰倏然直立。司徒鸾钰躲进树后,示意她快换上。待阿赋脱下宫女的宫服换上之后,已经变成同个宫女模样的司徒鸾钰也从树后走了出去。 “快走!跟上她们!” “是!” 据他方才观察,那几个宫女的走路姿势和形态比一般奴仆傲慢的多,定是侍奉曼阳公主的人。跟着她们应该就能找到曼阳公主的宫殿,而曼阳公主十分重用方誓,如此一来方誓应该也不会离地很远。 这般想着,已经混在宫女里头的他们来到另一处宫殿,宫外重兵把门,宫殿之名更是独特:只有一个‘心’字。 宫女们在心宫门前停下,为首一个年长的宫女对守门侍卫道:“这次要十六,手脚快点。” “是!”侍卫得令,进门传话。 阿赋和司徒鸾钰还对年长宫女的话疑惑不解,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叫他们触目惊心。 随着一声女子的凄厉惨叫,一丝血腥味从心宫内飘了出来。 阿赋猜测到了有人在流血,或者有人在死去,但她没有想到关键。 那声惨叫戛然而止,片刻后,那个侍卫端着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上不知放着什么物什,被红布盖着,红布表面被那物什浸湿,而那物什似乎还紧贴着红布颤动着…… 年长宫女接过托盘,转身快速朝心宫对面的御膳房走了进去。御膳房内也亮着灯火似在随时待命,御厨接过年长宫女手中的托盘,立即关上大门。透过窗纸,阿赋看到几个御厨来回忙碌的身影。 司徒鸾钰紧紧蹙着眉头,袖兜里的小黑蛇瞪着蓝蛇眼,他们已经猜到了,他们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等待的过程中,年长的宫女回过头来,当望见变身的他们,眸中一丝疑惑。 良久后,御厨推门而出,托盘上那东西不见了,换成一盅泛着诱人香味的补品。年长宫女接过托盘,转身折路返回。 一路上,阿赋还没有想明白,或许她不是天生愚钝,而是她根本不敢往其他方面想。 女子的惨叫,心宫内的血腥味,托盘上那隐隐跳动的东西,难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