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看着谢落英离去的背影,楚姮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落英你自己努力啊!” 她折身回到书房,蔺伯钦竟还没醒。 也不知这几日是忙成了什么样子…… 楚姮叹了口气,环视了一圈冷冰冰的屋子,转身将门给掩上。抬手解开披风带子,转而披在蔺伯钦宽阔硬朗的背上。 她的披风是月白色,帽兜边缘缝了一圈毛茸茸的兔毛,绣着红艳艳的几枝腊梅,白里透红,做工精致。楚姮心念一转,将那帽兜也顺势罩着蔺伯钦脑袋。站在旁边,她居高临下,正好看见毛茸茸的帽兜遮掉蔺伯钦一半脸,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以及那两道在睡梦中都不曾舒展的剑眉。 楚姮心念一动,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的戳了下他的眉峰。 她发誓只是轻轻、轻轻的一下。 可没想到蔺伯钦却倏然转醒,还“刷”的飞快抬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疼疼疼疼疼!” 楚姮一叠声儿的叫唤,蔺伯钦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面色不虞:“你怎来了?” 楚姮甩了甩被他捏疼的指头,没好气道:“吴光弼的案子悬而未决,你又许久没回家,便过来看望看望。”说完,蔺伯钦的神色还是有些严肃,她哼了哼,“真是……那什么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蔺伯钦听她拐弯抹角的埋汰自己,正想说教,就看那白皙的手上,还真被他刚才给捏红一片。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用了多大劲儿。 再看李四娘站在那里,穿的单薄,身形纤楚,细皮嫩肉娇娇弱弱,想必……他面色缓和了些,轻咳道:“还疼么?” 楚姮抿嘴,脱口就气道:“你说呢?力气那么大,弄的我疼死了!” 门外的杨腊和顾景同过来有要事汇报,同时听到这句话,脚下生生刹住,表情古怪。 蔺夫人和蔺大人关起门来在说什么呢…… 两人对视一眼,摸了摸鼻子,站在门外不敢闯进去。 蔺伯钦没想到那儿去,他下意识接话道:“谁让你半天一语不发?” 楚姮气笑了,他反倒怪自己没把他叫醒? 看着蔺伯钦身上的披风,她嘟哝着就要去扒下来:“脱了脱了!” 蔺伯钦这时才发现,自己累极熟睡时,楚姮将披风给了她。 似乎……还残留着女子的余味和清香。 “……好了,你别生气。”蔺伯钦叹了叹,将披风还给她,“方才是我不对,但是县衙里冷,你不要在这里脱衣,免得不小心着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