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陆云泽说话都带着些低喘,“而且,万一……我又不舒服……” “那就不去公司。”贺邵承顺着他的下颌线,已经啄到了那白嫩的小耳朵上,“我在家里陪着你……么儿,乖……” 陆云泽吸吸鼻子,只能乖了。 他搂着贺邵承的脖子,在承受亲吻的同时也会去啾一啾对方的面颊。两个人的爱意是完全对等的,并不存在谁更付出这种说法。面孔被亲吻了一遍,唇瓣也最终触碰在了一起。贺邵承用指腹轻轻抚摸着么儿的面颊,心口都充满了暖意。 他的么儿……或许嘴上会嘟囔,埋怨;偶尔生气了也会扁着嘴…… 但实际上,乖得很呢。 药膏盒子被打开,贺邵承也没有每一次都从中央往下挖,而是平整的从边上抹去了一层。药膏触碰到温热,又被指腹来回揉搓,很快就融化了开来,变成如水一般,但又更黏腻一点的透明粘液。 陆云泽咬住了一点枕头套,眉头也不禁蹙起。 太乖的小白兔,最终就是被大灰狼吃个骨头都不剩的下场。 他想着要早点休息,但实际上也没能休息早,被抱着喝药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困得要睡着了。药汤喝下去,虽然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起效,但搭配着药膏,陆云泽是真的觉得舒服了不少。 那药膏是凉的,里面大约有不少类似薄荷的成分,总之一涂上去,持续地释放着凉意,帮他缓解热辣感。而那根小玉此刻也在滋养着他的身体,大约是上辈子经历的多了,此刻他也感觉不到什么不适,直接就抱着贺邵承的腰睡了过去。 但第二次品尝到么儿的贺邵承却还一点困倦都感觉不到。 他太贪心了。 湿润的吻落在了那泛着红的鼻尖上,贺邵承在心里低喃了一句对不起。 明知道么儿是遭罪的…… 但他还是控制不了。 他并不知道老中医手里的药最终能够完全解决这些问题,此时的他们只是才刚刚开始,总要有这么一点受罪的过程。卧室的灯已经关了,贺邵承就垂着眸,在黑暗之中凝视着怀里的人,身上的一团火焰似乎又一次燃烧了起来。 要是能够由他来代替那一根玉…… 贺邵承深吸了一口气,逼迫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他虽然不困,但其实真的到要睡觉的时候,他此刻又能很轻易的入睡——原因无他,只要么儿在怀里,贺邵承都能睡得舒服。过去的几年,他的胳膊都是给么儿当做枕头压着的,或许第一次第二次时还会觉得发酸,如今早已习惯,此刻也正给对方压在脑袋下面。 热乎乎的侧脸贴着他的臂膀,也怪不得陆云泽总是要催他将腋毛清理掉,因为以这个姿势,他就是直接蹭在贺邵承的咯吱窝那儿的。 两个人以熟悉的姿势搂抱在一起,陆云泽已经入梦许久了,呼吸都十分平稳。 贺邵承闭着眼睛,又微微地勾了勾唇。 起先,他并没有做梦。 他很少做梦,真的很少,通常都是一闭眼一睁眼直接到天明,所以睡眠效率也非常高。平时陆云泽还在揉着眼睛嘟嘟囔囔没睡够的时候,贺邵承已经浑身精神,还能下楼去打一套拳。 然而后来,当天色开始逐渐亮起,再过一两个小时就到该起床的时候——贺邵承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了。 意识仿佛被拽入了旋涡之中,也容不得他多想,容不得他去思考,总之一瞬间,他就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公路。这个环境十分陌生,陌生到贺邵承可以确定自己从未来过这里——“嘀——嘟——嘀——嘟——”听到这个声音,他不禁疑惑了。 救护车? 真的是几辆救护车,救护车的车前开了远光灯,此刻在路边停下,整个环境就明亮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些场景,身处梦中的人也很难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车上下来,拿着手电筒来回搜寻。 “是在这里吗?” “看看下面呢?” 贺邵承很想走过去问一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然而在这场梦中,似乎根本没有他“贺邵承”这个人,更不要说参与进其他角色的对话了。 他俯视着一切,当手电筒的光往山崖下照去时,才跟着看到一辆黑色的suv。 车牌数字颇为吉利,又是6又是8,显然这辆车的主人非富即贵。但是车标他又并不认识——中央一个“b”,两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