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觉得你特别轻浮,你这么轻浮,可见你心里,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傅暄差点被林春阳绕晕了,好歹理顺了林春阳的意思,他皱眉说:“我不是你想的这个意思。我只是因为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才追你呀。” 林春阳疑惑:“追我?” 傅暄:“是啊。你没体会到吗?” 林春阳:“……” 傅暄:“你真的觉得我很轻浮?” 林春阳:“……” 傅暄:“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很认真,一点也不轻浮。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最好对你有一种心理暗示,我是喜欢你的,无论你遇到谁,别人也对你说喜欢,追求你,你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我,然后比较一番,你就会发现,我要比其他人更好更适合你,你就会坚定不移地拒绝其他人的追求了。” 林春阳:“……”无言以对。 傅暄:“所以,你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你以后应该也会答应我的。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觉得将来的每一天,都是值得期待的一天。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我这样的期待。” 林春阳抿着唇静静看着傅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有因为傅暄,而觉得将来的每一天都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吗? 她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和傅暄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她觉得人生不虚此行。 林春阳想说“是的”,但傅暄看她沉默,就只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抢先说道:“等你每天睡前都想到我,睡醒第一时间依然想到我的时候,你就答应我,可以吗?” 林春阳点了头。 ** 刑毅在第二天才回t城,他也给薛晋的父母带回了薛晋的死亡通知。 傅暄到公安局里,刚进大办公室,就见刑毅对接待薛晋父母的女警使了使眼色,那女警十分为难,但还是不得不执行了刑毅的指示,对薛晋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们刑队昨天去了临水市,确定了薛晋……” 薛父薛母都震惊地看着她,期待地问道:“是找到薛晋了吗?他没有被带回来?他肯定没有杀人,对吧。让我们见见他,我们肯定能劝动他,让他把他知道的都交代出来,他肯定没有杀人!他是被人害的。” 女警一脸痛苦,在薛父薛母的哀求下,不得不说出了实情:“已经确定……”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嘴张了好几次,那点声音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她只好去拉了另一个同事,让对方来告诉薛父薛母,对方也不愿意讲,说:“去找刑哥吧。” 所以女警最后又把薛父薛母带到刑毅的跟前去了,哀求地合了手,赶紧跑了。 薛父薛母再迟钝,心里也有了感应。 两人惶惶然地看向刑毅:“警察同志,我家薛晋,是有罪吗?” 傅暄站在刑毅的办公室门边往里面打量,刑毅也没赶他走,让他进了门,又示意他关门。 薛父薛母现在已经知道傅暄也是陆雪案的苦主,这个年轻人与陆雪案没有关系,却被外界舆论认为是杀死陆雪的人。 之前薛父薛母也曾迟疑过,认为自家儿子可能是被警察安排给这个有钱人家的儿子顶罪,不过有警察的解释后,他们就相信了傅暄的无辜。 刑毅深吸了口气,说道:“大哥,大姐,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上午,有群众举报在夏水县的夏水河里有一辆小轿车,有人报了警,警方从车里捞出来了一个人,是你们的儿子薛晋,捞起来时,他已经死了。我们认为,他是在走t城到临水市的乡间旧路时,因为醉驾,将车开进了河里。因为当时上游的水坝正好在放水,导致那一段河流的水位高涨,车落进水里后被淹没,到昨天水位下降后被人发现……” 薛父薛母在听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了,两人难以置信,薛父脸色发白,身体不断发抖,薛母则张着嘴,要晕过去了。 刑毅说不出后面的话了,道:“大哥,大姐,你们要节哀!” 薛母晕了过去,薛父根本无力去照顾老婆,只重复着“不可能的,薛晋不可能死!” 傅暄上前把薛母给扶住了,刑毅去开了门,对外大声叫人,“有人晕倒了,快弄点葡萄糖来!” 薛母醒过来后,在一阵茫然之后,就突然大哭起来,去拉扯纠缠刑毅:“你骗我们的,骗我们的对不对。我们薛晋怎么可能死呢,他不可能死的!” 看到傅暄后,她突然就再也没有了理智,去拉扯他:“你们是不是为了用我们薛晋给这个富二代顶罪,所以害死了他,是不是啊?是你们害死了他!” 傅暄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去躲起来,就被薛母拉扯住了,傅暄无言以对,好在是女警过来赶紧制止了薛母在精神失常状态下的攻击性行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