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店,我就帮你们看着,包我吃包我住还给我开工资,我到哪都找不着这样的好工作。” 夏樱还没说话呢,严丽容又道:“你可别再说什么了,要是再说,那我只能带着桃桃和小康走了。” 实际上这要是叫别人来接手这店,严丽容这么做的确是正常的,但找别人哪有自家人靠谱,别人赚一百可以说只赚了五十,但严丽容赚一百就肯定会说赚一百。 因此夏樱拿了床上的钱,数了一半自己留着了,剩下的就没要:“那我就听你的,只当是请你帮我管着店了,但这请你肯定跟请别人不一样,所以给你开的工资就不能按给别人的那样开,最起码也是咱俩一人一半。” 钱推了,夏樱便斩钉截铁起身:“我来是那边住不下,叫小草过来跟桃桃挤一下的。我就不在这边多待了,先回去,初二那天再过来。” 严丽容也知道这是夏樱最大让步了,她只能琢磨着好好经营这小饭馆,以后其他方面再多还一点回去。 周小草在这边住了,早饭午饭就也在这边吃了,她现在虽然已经初三了,但十六岁年纪还是小。回到镇上说不好就要见到认识她的人,要是传回周家村叫周正和向美兰知道,少不得又要起风波。因此每天只有晚饭往夏维新家那边去吃,对此夏维新和张静倒是也无所谓,反正住都过去住了,吃就也吃吧! 再说了,那饭馆要不是夏樱愿意给,严丽容可开不了,吃她两顿也是应该的。 转眼大年三十了,一大早夏樱先跟周青柏去周家村。周青柏去世的爷爷奶奶倒是都疼他,而且还有他妈的墓也在周家村,所以大年三十一早得过去烧纸祭拜。 过年这一天人们起得都早,因为才下了雪不能骑车,两人是步行回去的。才到了村东头就碰上村里人了,今儿周青柏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他本就又高又瘦,天生一个衣服架子,这半年给养白了些,穿了这黑呢子大衣就跟那干部似得,叫村里人一看就觉得有派头。 而夏樱呢,今儿穿了件大红色的呢子大衣,脚下穿的是在省城买的羊毛皮靴,本身就长得俊,进城后又基本再没晒过什么太阳,所以那白净的脸上被冻得微微发红,看起来要多鲜亮水灵就有多鲜亮水灵。村里人瞧见这样的两人走在一起,连那不识字的大老粗,脑子里都突然冒出了金童玉女这四个字。 “哎呦,咱们的市状元回来了!”有人就打趣。 周青柏笑着叫人:“老叔,瞧你说的,你还是叫我青柏我比较习惯!” 夏樱也笑道:“老叔。” 夫妻俩笑脸迎人,被叫老叔的中年男人也高兴,呵呵笑着,道:“好,好。青柏,青柏媳妇,是回来烧纸的吗?赶紧去吧,回头太阳出来雪化了,路就不好走了。” 两人应了,在村东头就往北边的庄稼地走了,墓就在庄稼地里。 半道上迎到了曹瑞雪和陈坦,曹瑞雪怀里还抱了个小襁褓,是他们的儿子曹丹。瞧见夏樱,曹瑞雪脸上立刻绽开了笑,把孩子往陈坦怀里一塞,就过来拉夏樱:“樱樱,你们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都不知道!” “前两天才回,这不还没来得及嘛。”夏樱说道,有些眼热的凑过去看曹丹,“这么冷的天,怎么就把孩子抱出来了啊?你也是心大,不怕冻着了!” 曹瑞雪生曹丹早产了半个多月,因此这会儿的曹丹已经三个半月了,虽然吃的白白胖胖很健康的模样,但这样冷的天把孩子抱出来,还是大大意了。 曹瑞雪却不在意的模样,把襁褓掀开一角叫夏樱看的仔细点:“没事儿,这孩子虎着呢。而且这襁褓厚实,冻不着,我是来叫陈坦的,等下要去陈家村。” 夏樱就明白了,这是要去陈家村过年。 陈坦虽然是入赘的,但他算是把曹家彻底撑起来了,因此虽然孩子姓曹,但在曹家陈坦却还是很有几分地位的。所以今年过年,曹爸爸曹妈妈就硬是撵了他们去陈家村过年了。 夏樱看了两眼孩子,就催道:“那行,你们赶紧去。等过完年空了咱们一道说话,我差不多要初十才会走呢。” 两边这样分开,夏樱不由就有些愣神。 曹瑞雪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她比曹瑞雪结婚还早半年呢,可她依然没动静。将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夏樱知道不能再拖了,不能因为担心害怕就不去检查,不然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孩子呢。 要是身体有问题,早点去检查了,也好早点治好。 两人先去给周青柏爷爷奶奶烧纸,到了那儿才发现已经有人先到了,正是周正和周一鸣。两人都穿着往年的旧棉衣,纸钱在烧着,两人就缩在边上看着,直到听见脚步声才转头看过来。 夏樱和周青柏没故意把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