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的事情是交好了花木兰,你抱了他的大腿得了古侍中的青睐,以后还要继续抱紧他的大腿才是!” “什……什么抱大腿,说的也忒难听!” 若干人挣扎着打掉哥哥的手,红着脸恼道:“会不会说话!” 谁……谁要抱大腿了! 火长是女人,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求抱大腿! 若干人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各种大腿的样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大腿非彼大腿,智商掉到了-250,还在继续下跌。 若干狼头只当他又发疯,看他胡乱在自己眼睛面前乱挥,又有许多人以轻视的眼神看向他们两兄弟,不由得对四周颔了颔首,装出一副“惭愧”的腆笑。 正如若干狼头所猜测的,他认输的干脆,第二个和沮渠牧犍对上的鲜卑贵族很快就吃了苦头,手肘脱臼了下来,让旁边守着的跌打郎中正过骨才堪堪自己走了回去。 这时候其他人才想到若干狼头之前所说的“殿下好大的力气”指的是什么,望向沮渠牧犍的表情也忌惮起来。 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往贺穆兰的方向看去,恨不得他也能下场,搓一搓这北凉王子的嚣张。 沮渠牧犍一反刚刚到魏国时候的谦逊和四处交好,在角抵中表现出“摧枯拉朽”的气势,几乎是对手刚刚对上他没有一刻钟,甚至有的只是在眨眼之间,要么认输,要么就受伤了下来,和他对上的人都表示那力气大的不像正常人,简直就像是和大象与野牛在搏斗一般。 更让人气恼的是,沮渠牧犍每对上一人,就向赫连明珠讨要一样彩头,珠钗不行,就要香囊,赫连明珠不给香囊,同样以“内造”拒绝后,沮渠牧犍又要她鞋子上的穗子,都是引起人无线遐想的东西。 他对阵五人,五人皆大败,也找赫连明珠要了五次彩头,被拒绝五次后依旧风度大好的比试,倒显得赫连明珠有些“欲擒故纵”、或“不近人情”的意思。 北地儿女颇为大方,即使是为了赞同这样的英雄,也绝没有不给东西的道理。到了后来,已经有好几位宗室女和鲜卑女儿爱慕这位王子的人品和武功,愿意拿出贴身的贵重之物作为彩头了。 赫连明珠也成功的让沮渠牧犍给架到了火上。 这位北凉的三王子每次讨要彩头之时,都会偷偷打量一下远处的贺穆兰,却发现她好像真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中还以为自己猜测的错了,真相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直到魏国几位宗室女拿出彩头,呼喝赫连明珠不尊重英雄,贺穆兰颇为担心的看了赫连明珠一眼,眼神里全是担忧之时,沮渠牧犍才确定这位“虎贲左司马”对赫连明珠不是全然无意。 不是无意就好!只要不是无意,他就能造出十分意来! 虽然时间不多,但支持个几个时辰,却是够了! 面对下一个对手,沮渠牧犍轻轻活动了下肩膀,将身上半褪的衣衫脱了,露出一副精壮的体格来。成块的肌肉和结实的腹肌,以及那晒成古铜色的肌肤,引起一群鲜卑女子兴奋的低呼。 沮渠牧犍微笑着把手中的上衣往侍卫手中一掷,转头对着赫连明珠说道:“既然公主浑身上下都是内造之物,那我就不求你的东西了……” 他看着露出意外神色的赫连明珠,露出势在必得地微笑:“这一回我若赢了,公主能不能给我一缕秀发?” 赫连明珠的头发乌黑茂密,极为漂亮,上面缀满华丽的头饰,更显乌发漆黑,犹如上好的绸缎一番。 女人们都又恨又嫉,沮渠牧犍倒像是嫌火还不够似的,继续笑着开口。 “你的头发,总不是内造之物了吧?” 远处注意着这边动静的素和君骂了一声粗口,忍不住恨声道: “这沮渠牧犍,想要用这种法子迫使我们下嫁公主给他,简直可恶!”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