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臣一有动静,它就闪电般地缩了回去。 他突然来了兴致,蹲下来跟它四目相对,笑道:“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未来:“喵——” “真的?” “喵——” 聂子臣解开衬衣的袖扣,撩上去露出健劲有力的小臂,向它伸过去:“想不想咬我一口?” 未来又向后缩了缩,琥珀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的手腕不放,仿佛真的跃跃欲试。 谢芷默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出来正好撞见这场面,简直想过去踹他一脚。她又好气又好笑地过去把他的手收回去:“你有病啊……” 聂子臣笑得又痞又贱,问她:“你家猫有没有打过狂犬疫苗?” “……没有吧?” “好像传染给我了。”他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颈上轻咬一口,“治不治?” “你放开我……”谢芷默脖子上温温麻麻的,感觉不到疼,耳根却腾地红了,“放开啊,未来看着呢……” “那就让它看着。” 他的手掌慢慢不规矩起来,下巴搁在她肩上,贪婪地闻着她发间的香气。谢芷默全身紧绷着,一开始还弄不明白他突然的粘腻,久而久之察觉到一丝酸味,笑道:“你幼稚不幼稚啊?” 他声音低哑:“你可以试试看。” 谢芷默被横抱着往卧室走的时候,脸红得都能滴出血,喊他停下,结果他抱着她抵上墙:“在这里?” “……!” 幸好他知道她脸皮薄,把她放上床的时候在她耳边道:“你还是以前比较……主动。” 谢芷默羞惭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少不更事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心情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甚至隐隐预见到分离的时候,把这种事当成纪念品,装作醉酒逼他就范。结果还真是,惨痛的纪念品。 谢芷默居家只穿了一条针织裙,宽松的领子轻轻一拨就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和胸衣美好的轮廓。她喘息着止住他的手,引来他一声询问。 “嗯?” 谢芷默覆着他的手,蕴着丝赧然的笑音:“让我来。” 她攀上他的领口,一颗颗扣子解开,剥离衬衣的束缚,手指滑过他紧绷的皮肤,线条分明的肌理,匀称的肌肉……她放肆地描摹这一切,像在和回忆里的景象对比。 聂子臣埋头轻嗅她怀中香,闷笑:“胆子大了。” 他滚烫的掌心沿着她的腰线抚下去,除去阻碍,干燥的手心慢慢滑入大腿内侧,微痒又敏感,在格外细腻的那片肌肤上揉弄着,却迟迟不前进。谢芷默无意识地前蹭了几分,他的长指有意无意地勾到一处濡湿,坏心地伸舌尖舔了下指背。 谢芷默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夹起双腿,恰好勾住他的窄腰。她能触碰到他呼之欲出的*,这具温热的身体下勃发的力量。最亲密的时刻,她接纳他,从他浸染□□的眼眸里译出他的每一分隐忍和欲念,相同频率的喘息句读彼此的渴望与真心。 沉沉浮浮里,她追忆起许多难以回首的痛楚和曾经的一场宿醉。那是个极寒的冬夜,彼此的身体是唯一的炭火,焦渴地取暖,仿佛爱欲是天地间最后的热量。梦醒时他问过她:“后不后悔?” 现在她终于有资格回答。 也许会后悔吧,可她连后悔都不怕。 现实与回忆交缠在一块儿,浑浑噩噩,让她分不出真假。 *初歇时分,两具身体相拥着,谢芷默突然问:“你在我爸墓前说了什么?” 聂子臣含着她的耳垂逗弄:“真想知道?” “嗯。” 他的神情总算严肃了些,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谢芷默半推半就地送上唇,两副嘴唇相贴,连呼吸都是彼此的味道。聂子臣吮着她的舌尖不尽兴,谢芷默面上发烫,急着推了推他:“说呀——” 聂子臣笑了笑,俊脸闪过一丝邪气,在她耳边哑着嗓轻呵一口气:“喵——” ※※※ 转眼到了谢芷默约定好去秦家的日子。她心里竟然不觉得紧张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