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错误,我是万万不信的。”他看了一眼将将走进来的玉珺,低下了眉眼看着杯中的茶,不疾不徐道:“不过万事也有例外,周姨娘这样心疼大哥和大嫂,若是为了他们做些不该做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他这样说话,屋子里有几个人不明白他的意思。玉珺怒笑一声,对着长公主跪了下去,道:“母亲,周姨娘在你身边多年,您应当知道她的为人。若是她有心要让二爷见到秦艽,自然有很多方法,何必挑在这样的时刻,借着自己的手让秦艽出现在众人的跟前?再者说,周姨娘这些年一直都在府里,从未踏出府里一步,她又如何去找同柳萋萋容貌相似的秦艽回来!费心费力找这样一个人回来,于周姨娘又有什么好处!” “有些人就是喜欢耍些小聪明,被人看破了就这样气急败坏。”左映寒在一旁又道,“或许周姨娘就是反其道而行,让大家怀疑不到她的身上?她在府里多年,虽未踏出府里,可是能替她办事的人却不少,要找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容易。这好处么?”左映寒扫一眼玉珺,道:“大嫂自然明白。” “左弟妹难道是周姨娘肚子里的蛔虫,竟是明白周姨娘所思所想?”玉珺瞪视她,怒极反笑:“还是周姨娘压根没这么想过,这样的想的人,是你自己!说起来,左奶奶行事倒比周姨娘便利许多,要找一个人,自然更加容易!”玉珺咬了咬唇,一瞬间想到了郑世宁,“母亲,左弟妹这样猜疑周姨娘,既是伤了周姨娘的心,也损了大爷的名声!宁舒郡主今日到府中时曾经对我说过,她前几日在丰年食府见过左弟妹,当时她就是同秦艽在一块儿!母亲,若是您不信,大可请宁舒郡主回来一问,也就真相大白了!” “你胡说!”“丰年食府”几个字刚刚落下,左映寒脸色微变,倏地站了起来,道:“这几日我一直都和三爷在一块儿,从未离开过,三爷可以为我作证!” “对我可以作证!”李善均站到左映寒身边,挑衅地望着玉珺,道:“世人皆知世宁是大嫂的好友,大嫂让她做这样的伪证,又有谁能信服!” “世宁郡主是我的好友没错,可他还是您的表妹,她还是母亲的亲侄女儿!亲疏远近,还需要三爷分清么!”玉珺利落地反驳回去,末了反笑道:“说起来,秦艽还是林弟妹的亲表妹,和三爷您也算是至亲的亲戚。您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或许就是您把她带了进来的?” “放屁!”李善均噎了一下,还要狡辩,宣慈长公主却是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够了!” 她的眼睛逐个望过去,最后落在周姨娘的身上,她细声问道:“周氏,你怎么看。” 周姨娘淡淡地抬起头看了长公主一眼,像是洞察一切的智者,只一眼,她便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到了这样的关头,她反倒释然了,浅浅的叹了口气,道:“奴婢自十岁入宫就开始伺候公主您,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奴婢却依然记得当年您对奴婢说过的话,办差事,没有顺顺当当的理儿,您看的是结果,不看过程。奴婢这回是把事儿办砸了,奴婢不找借口,您要怎么处置奴婢,奴婢都认。只一点,奴婢至始至终只认您做我的主子,从未想过要害谁,伤谁,您别听信旁人,误会了奴婢,否则奴婢就是死,也不瞑目。” 周姨娘说着,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背上的视线久久地停留着,许久之后,周姨娘听到长公主叹了口长气,道:“府里的规矩,犯了错,就该罚。府里往后怕是容不下你了,你去庄子里静静心吧。” 周姨娘吁了口气,低着头道:“谢主子恩典。”她说着,歪着脑袋,对着还要开口说话的玉珺摇了摇头,眼睛重重的眨巴了下,眼睛里,竟是玉珺活了两世,都未在她眼睛里见过的释然。 这也是她要的结果……玉珺的脑子里这个念头一晃而过,长公主已经是一锤定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