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笑,“可不,你瞅瞅,我爸还想着扩张店面,只不过不大方便,还得跟左右的商量。” 许之圳小吃一惊,想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这儿的租金可是一天比一天贵的,二环内,又是马路边上明晃晃的,地段好,周围都是小区民舍,而现下店面已经是扩张过两回的了,但仍然不够,可见生意之好。 他由衷赞叹,“王伯能把生意做到这样也是厉害,最主要还是做的好吃,价格也公道,哪里能不红火。” 小伙挠挠头笑,“嘿,那可不。对了,许老师前段日子的话剧我去看了,演得可真好,许老师送了咱一家的票,我爸跟着一起去看,回来可夸了一晚上。” 这下换许之圳挠头笑了,“真的啊,那谢谢,我爸听到可得高兴坏了。明年我爸也有新话剧上,我爷爷也要上台呢,到时候再去看哈。” “真的?那可太好了。嘿,那盘算盘算,这就差你了,什么时候能看见你登台演出呢?”他靠着墙打趣,“从小就看你学校文艺演出的,就知道你是个苗子。怎么,央戏怎么样?” “央戏挺好的,至于演出嘛,那还得等等哈,不过以后可能会有点小作品什么的,到时候上了请你看啊。” “那感情好。诶,出来了,我给你打包,那边的小菜要不要,带点回去?酸菜萝卜都是这几天的,可好吃着呢。” 许之圳笑着谢过,拎着外卖盒子去旁边盛小菜,等弄完时收银处又忙了起来,新来的顾客和外卖小哥一齐涌入,他稍等了等,趁着对方抬头打个招呼示意走了,然后才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昏黄路灯已尽数打开,他仰起头,呼了口热气出来,看着黑中透蓝的天,吹了个口哨,往胡同口走去。 路上碰见个烧烤摊,还挺香,许之圳瞅了眼,照着白炽灯只看出酱料香味正宗,是小时候常吃的那口,寻思着晚上要饿了就出来填补填补。 天冷,他拢了拢围巾,往前没走几步,突然被人叫住,是个男声。 他一时恍惚,以为是哪个久未碰面的邻居玩伴,转着脑袋正找着呢,突然在刚刚走过的烧烤摊旁看到了个拿着串和他对视瞪着眼的谢北。 他摘了半个口罩,穿着肥肥宽宽的家居服就出来了,肩上还坐着个猫,以着相当优雅的姿势和谢北一样扭着头看许之圳,一细瞧,嚯,那可不和他家泡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饶是许之圳只愣了几秒,瞬间就想通了其中联系,搬来北京胡同住着的的谢北奶奶,从别人家接来养的泡泡,以及和泡泡长得极其想象的面前的猫,还有抱着猫拿着烧烤穿着家居服站在面前的谢北。 谢北慢悠悠走过来,看他还在发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圈,自己都没意识到笑得有些许得意,“怎么,呆了?” 突然一阵风袭过,他打个冷战,一下子惊醒,然后看着谢北,略微迟疑的,“你……住这附近的吧?” 谢北笑得肆意又张扬,“不废话,我穿着睡衣在北京满城逛呐?” 于是一路回去。 他们两家离得确实近,一个拐口距离而已,许之圳忙着给他爸送饭,匆匆忙忙回家,林鲶喊他吃小蛋糕,他也没空,奔去客厅捞起窝在猫爬架的泡泡就走,丢下句“碰到同学了一会回来哈”就走了,剩下林鲶跟许南凯嘀咕,咱圳子是不是谈恋爱了,咋哪都能遇上同学,女朋友跟着他满中国跑呢? 许南凯拆着外卖,闻言笑得停不下来,“你这什么想法呢,都这时代了,还哪姑娘管男朋友这么严的,还到处跟着跑,上海也跟这也跟的,就是碰巧罢了,上次不是说上海那个是舍友吗。” 林鲶也觉得是,不过就是调侃而已,她耸耸肩,喂给许南凯一个小蛋糕,“有道理是有道理,不过咱圳子也不是没可能谈恋爱嘛,这么俊的个帅小伙,谁还看不上他啊……” 正巧吴秀芳从厨房里出来,隐隐约约只听到“谈恋爱”,于是招呼着就过来了,“说啥谈恋爱呢谁谈了谁谈了……” 门外,许之圳抱着泡泡,谢北搂着翡翠,母女俩多日后终得相遇,一个比一个冷淡。翡翠天性傲慢,泡泡埋怨许之圳打断它玩耍,还撒着娇,直往他怀里扑,许之圳哭笑不得,寻思着也不是个害羞的主啊,难不成是近乡情怯,看到妈妈反而不好意思了? 谢北吃着快凉完的串,抖抖肩,“要不去我家吧,外面太冷了,猫猫也怕冷的。” 许之圳看了眼往怀里钻的泡泡,觉得甚有道理,于是同意,“好。” ※※※※※※※※※※※※※※※※※※※※ 啊啊啊来了,这两天复习专业课考期中有点忙,好歹是赶上来了,错别字再说回头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