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现在名气不大,但哪个人不是从无名小辈走出来,也可能在这个剧组里只是个配角,剧还没播出就突然火了,一朝成顶流,这种事从不少见。 所以即使在横店,没多少人认识他或者看过他的作品不是他的粉丝,也多少持观望态度,多拍两张照片几组视频总是没有错的。还有带着赌博性质的站姐,费心费力的跟拍,也是图他火,火了就成功,不火就当投资失败,再找下一股。 送完合影的人,他终于得空坐下来休息,捏捏自己僵硬的腮帮子,感觉自己快累死了。 小潘看了看时间,问他要不要吃东西,都到否定回答后便着手帮他卸妆。这个点是不必指望化妆师来了,估计在外面拍照呢。 卸完妆他们悄悄回酒店休息,等晚上的杀青宴开始再去就行。 其他几位主演也陆陆续续回到酒店,朱峰齐是他隔壁,敲他门问要不要出去逛逛,许之圳困乏,扶着门框摇摇头,说有点头晕,想休息会。 朱峰齐怕他是在外面站久了着了凉,特地回房里取了袋板蓝根来冲泡了让他喝下,开高了空调温度,许之圳喝完摸着有点烫的额头,躺下睡了。 哪想到一觉睡到七点半,他迷迷糊糊记着什么事,扶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手机,顿时心里一咯噔,杀青宴是六点就开始了的。 再一看消息,五花八门谁都有,最后是陶川发给他的,说朱峰齐说了他吹风着了凉,和剧组解释过了,好好休息,醒了回她消息。 睡了长长的一觉,又被被子捂出了一身汗,许之圳摸着湿漉的t恤,看了眼空调温度,怪不得他热得不行。但作用还是有的,头没之前那么晕了,他估计着时间还来得及,冲了个澡换上衣服下楼去礼厅。 这次的杀青宴算是就地取材,就在酒店自带的礼厅里举办了,进去时里面正热热闹闹吃饭喝酒,场面一时混乱,许之圳转了好一会都没看见有几个眼熟的人,还以为自己走错地儿了,直到被人拎着袖子牵住,回头一看是宁欢,才知道没走错地儿。 宁欢举着个酒杯,悄悄说,“那边喝酒呢,喝得太凶了,我和徽雾过来休息会,她去洗漱间了。”又说,“你怎么又来了,是休息好了吗,陶姐过来解释说你受凉睡下了,好点了吗?” 许之圳点点头,“有点发热头晕,齐哥给我板蓝根喝了包,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睡了觉出身汗好多了。” 宁欢心有余悸,“这两天确实太冷了,你合影都不带拒绝的,要不是后来导演拽你回化妆间,你就傻乎乎站那。” 他挠挠头,后知后觉的笑笑,“也不好意思拒绝嘛,没想太多。” 他们嘀嘀咕咕半天,等林徽雾从洗漱间出来,称一句崭新靓丽也不为过,妆容漂亮精致,小礼裙外披着件雪白的披肩,比起来平时简直就是个糙汉,许之圳挥挥手,“今天你们俩都挺好看。” 宁欢捂嘴笑,“那不肯定的,平时在剧组哪有时间打扮。” 他们三坐角落聊了会天,许之圳要了杯热椰汁,大部分时候是在听她们聊天,宁欢还邀请他到时候参加她的生日宴,过了春就是她的生日,刚满二十,她家里准备开个party,因为是整岁,所以允许她请朋友来。 他之前就知道宁欢家里非富即贵,和林徽雾不同。林徽雾是浙江温州人,家里经商,是个顶顶的富豪,但宁欢又不同,她家父亲当官,母亲家中世代经商,能在北京扎下根,也算是顶上层的人。平时光看不怎么觉着,只觉得是两个家里挺有钱的小女生,了解了才感慨,人和人的差距从来不小。 不过同样的,他们知道许之圳家里长辈都是戏剧界的大咖后也格外羡艳,也说以后有机会去看表演,许之圳自然是打包票肯定送票,他们喜欢看就好。 过了好会他才看见在前面碰酒的导演,和宁欢她们说明后便起身离开,毕竟来了总得见个面解释下。 哪想到导演已经被一群人灌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搂着他,估摸着也忘了他之前生病不能来的事了,勾着肩招呼喝酒,他哭笑不得赶紧撤开,朱峰齐酒量最好,还清醒着,正好看见了过来拉着解释,话还没说两句,一圈的人又敬酒上来,许之圳趁形势不错赶紧溜了,正好看见兄弟几个,礼节性敬酒解释,最后还是转回了宁欢她们那坐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