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耳机收音效果奇佳,他之前以为带着耳机对方就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哪想到有次谢北问客厅里在放什么电视剧呢,耳熟得很,许之圳一惊,操这耳机怎么还带这么玩的!要外面在聊他的八卦那岂不老底都被掀了。 他之前一直没说话,估计谢北也注意到了,两个人都安静得很,只偶尔听到不远处都打枪声。 谢北“嗯”了一声。 他有些惆怅,坐着车往外探身看有没有人,说,“我还是……唉,不知道怎么说,我担心他们难过。” 谢北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说,“有我呢,我和你一起。” “也不知道你家怎么样,是不是也不容易过这关啊……黎奶奶虽然看着也是挺新潮的人,但也不一定能接受这个…我是很不愿意让他们难过的,可偏偏就是我。” 他手上毫不留情的开枪打人,打死了跳下车舔盒,嘴上还在惆怅,“可迟早有天要面对,他们对我很重要,你也是。我只希望到那一天时不要太悲壮,我被打着出家门了还能有个地儿收留我。” 谢北淡淡道,“那我们别同一天说了,不然没地儿蹲了。” 他情绪还没走,刚想开口,谢北又说,“你他妈光在那伤春悲秋,抢东西倒是挺厉害,盒都被舔光了,留点子弹给我行不?” 许之圳半点子情绪都没了,气呼呼冲过去给了他一半的子弹,拿着□□往他身上扫,想想觉得不解气,然后开车自己溜了,剩谢北在那站着。 谢北:“……………………” 当日事当日毕,睡前他们就这事进行了漫长讨论,最后结论也没啥改变,只不过最大作用就是抚平了许之圳焦躁的心,起码不用一想到这事就愁得发慌了。 第二天他俩约着去后海滑冰,许之圳美滋滋在洗漱间打扮,还换了新买的鞋,吴秀芳溜达着过来,看他一身的得意儿劲,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不对,来回转了几圈才装作不在意的随口一问,“圳子,今儿去哪儿啊?方便不去打瓶二八酱?” 许之圳想了想那门店的地址,“还行吧,你要要我就转过去买呗。” “那些,来一瓶哈。对了,今儿跟谁一块啊?” 他对着镜子把领口抚平,随口道,“谢北,约着去转转。” 吴秀芳“啊”一声,嘀咕道,“还真忘了谢北来了,前天才碰见的呢。” 他涂着防晒,搭话道,“对啊,今年他爸妈都来了,前两天碰见还说呢,年前咱有空一块吃顿饭吧,好歹也是认识的呢。” 吴秀芳直点头,“行行,跟黎太也好长日子不见了,正好我今儿去串个门,你出去别忘了带二八酱啊,和谢北一起注意点被被人发现了,隐藏好知道吧。” 许之圳满口答应,抹了把脸带上口罩帽子出门了。 胡同口前右拐三十米,谢北蹲在那喂野猫。 许之圳悄悄凑近,刚想扑上去吓他,谢北不咸不淡来了句,“衣服别穿少了。”把许之圳吓了一跳,刚蹦到一半就落下来,捂着胸口回神,回过神反过来埋怨谢北,“你这人,净吓唬我。” 被倒打一耙,谢北也不在乎,拍拍手站起来,吃饱喝足的野猫四处散去,临走前喵呜一声算是答谢,顺手搂过许之圳往前走去,低声笑道,“谁吓唬谁呢?你也好意思说。” 许之圳理直气壮,“你吓唬我。” 隔着口罩,干什么都不方便,谢北意犹未尽的收手,递给他一块牛轧糖,亲手帮他掀起口罩塞进去,顺手摸了把柔软滑手的脸颊,蹭过嘴唇,再漫不经心收回手,和他一块并肩向外走去,问,“今天想吃什么?” 许之圳鼓着腮帮子边嚼边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就在后海边上吃吧,那有几家不错的,再搞串糯米糖葫芦,好久没吃了。” “得嘞。” 长长斜斜的影子,和歪歪扭扭的围墙,上飘的炊烟,低低的天,翱翔的鸟,乱窜的野猫,不成调的小曲,老式收音机里的相声评弹,还有嘻哈来往的稚子,拎着吱呀的鸟遛弯的老头老太太,骑着小电驴穿梭着戴着帽子的送货员,和并肩愈行愈远的少年郎,一同在这个胡同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 他俩要是在胡同里认识的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ww 说下更新频率 暂时不知道日更还是隔日更全看我忙不忙 大家看更新的话就是晚八点来看一眼 我如果白天写好了就会存稿定在七点多发七点一分或者五十九分反正不确定八点来看差不多没有的话就是今天不更/白天没空晚上在写写完发所以还是第二天八点来看就行机会到了说不定能看到两更(就这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