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思想比我还迂腐啦,你不看看咱妈还天天捧着手机追星呢,咋啦,就小姑娘能追星啦,更何况咱这话剧更不分年龄了。我跟你说,你可多阿姨粉了,我身边那几个看到没,都说是买黄牛票来的呢,价格还高,我听得可心疼了,加了好友说以后想看我给她们弄呢。” 许之圳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回酒店洗完澡,往床上一扔,给谢北打电话说这件事,捂着嘴都没能掩住笑,还有点愧疚似的不好意思。 谢北难得反常地没说话,他喊了几声对方才闷闷问他,“你真的看仔细了?” 许之圳了解他作风,顿时心里一咯噔,觉得或许有什么不大对劲,点开微信看林鲶给他发来的照片。 好家伙,可能就是上了床关系不一样,他一排排扫视过去,视线定在了倒数第二排戴着墨镜口罩鸭舌帽的无脸男,和周围笑容灿烂的一众人格格不入,仿佛是临时被拉过来凑数的,这他妈可能也就他能认出来吧? 许之圳开口时笑意染了七八分,边起身打算换衣服去找他,乐不可支道,“你怎么来了?操,真没看见你,我光顾着看前面几排阿姨们了呢,笑得可高兴了,哪看到……不是,你这么穿别人没怀疑,广州诶,这么热的天,你还裹这么严实。” 谢北无语,“看到旁边那个阿姨没,她问我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估计她以为我脸上有点毛病不敢露脸呢吧,特别亲切的安慰我要坚强,我都没好意思说什么。” 许之圳笑癫,伴随着前阵子迟来的喜悦,笑意一齐漫上来,挤得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好一会才停下来,大脑都隐约有些缺氧,扶着墙站了会才缓过来。 谢北被吓傻了,问他没事吧?真有那么好笑?难不成他讲笑话功夫提升了?那要不今年春晚他去讲相声吧? 许之圳在桌上翻着充电宝,咧着嘴角随口答着,末了问他住哪,他来找他。 话音刚落,门铃响起,他下意识抬起头,心脏一下一下的狂跳,谢北轻笑,“不用您亲自出门,我送货上门来了。” 他扔下手机就开门扑上去,谢北还是照片里那幅打扮,在热得冒烟的广州活像个外星来的傻逼,他赶紧拉谢北进来,摘帽子脱了口罩,急躁的压着他接吻。 酷热的广州里,风都是火热的,卷挟着人全身都是滚烫,而空调房里冷意逼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谢北是偷跑出来的,为了给他个惊喜,自己抢票没抢到,只好辛苦的找黄牛。但不熟悉业务,也不方便拜托别人,费劲千辛万苦才买上票,还是老后面,看舞台上的人像是小小一只蚂蚁。 他笑着亲了口许之圳,“可你演得好棒,真的好棒,最后我身边的哭了一片。” 许之圳自得,笑嘻嘻自夸,“那可不,我当然演得好,我爸看了都说好呢。” 白天一场话剧下来消耗太多能量,他们早早睡了,盖着被子掰手指头聊天,东一句西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都是最简单的闲聊,一抬眸就能看见近在咫尺的对方,明亮的眸中印出彼此,都忍不住的扬唇笑起来。 六月,《深海》落下帷幕,毕业大戏完美落幕,许之圳正式毕业了。 时间容不得他追恋过往点滴,通告一叠叠涌来,许之圳后知后觉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火。 如果说开播当晚的成绩算不错,那么后续的发展则是喷涌似的高涨,综艺的密集播出,线下话剧的上映,广受好评,而话剧也由此在大众前受到了关注,不少观众开始走进剧场走进话剧,去欣赏体验另一种沉浸式表演。虽本意没这层意思,但一旦有这类的声音自然要加以利用,不影响提高了他在大众前的好感印象,连主流官媒都发声,号召观众走进剧场观看话剧、音乐剧等,欣赏别样的艺术,好艺术家不必蒙尘。 赶在暑期档新剧播出、众多新老演员翘首以待前,许之圳一炮打响,率先火了。 观众总是喜欢新鲜血液,新来者取代老人,这是常态规律。许之圳早有心理准备,陶川趁现在势头好,敲定了下半年要进组的电影,剩下时间放在一部综艺上,是部上星综艺,他作为常驻加盟。 前路光芒万丈,许之圳从窗外看去,大桥浩荡冗长,通敞顺遂达彼岸,而湖水波光粼粼,无数细碎的阳光被折射、落尽眼里,只觉周遭万物都处在无尽光亮下,天地间唯有璀璨光明。 ※※※※※※※※※※※※※※※※※※※※ 晚了点明天休息天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