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的姿态,正想着该当如何得着更多的好处,便听闻院中一阵喧闹。 白柯蹙着眉,对这身旁名叫元红的小丫鬟道。 “你现下出去外头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在我们这里闹事!眼下本夫人正将养身子的呢,若是出了什么大碍的话,他们这些鄙贱之人即便是赔了命也担待不起!” 白柯满脸嫌恶,一旁的元红也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冲着白柯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元红走到院子,便见着三五个彪形大汉拉扯着一个奴仆进了院中,那奴仆她看着极为眼熟,但却不识得,也不知这帮人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即便是心中惊惧,但元红还是不敢怠慢白柯的话,当即便强打起笑脸问道。 “几位大哥来此有事?若是口渴的话,我这儿还有不错的龙井,给大哥们留下品尝。” 元红此刻也认出来了,这些彪形大汉便是庄子里住着的镖师,因着他们原本便是端庆侯府中的侍卫,她不过是白柯身边的小丫鬟罢了,自然是开罪不起的,所以即便这些大汉有些失礼,元红也不敢轻慢。 见着这小丫鬟如此懂事的模样,司吉面色也和缓了几分。虽说白柯是个不要面皮的,但他们原本也是端庆侯府的侍卫,自然不好让主子家失了脸面,将此事闹得过大。 “你家主子不是让小姐给她个交代吗?眼下那日的歹人就在次春,将柯夫人给叫出来罢!” 闻言,元红愕然的盯着软倒在地仿佛一坨死肉的王大虎,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是如此奴仆将柯夫人的身子给玷污了。 司吉见着元红一动不动,眉头当即便蹙起来了,还未待他开口,碧玉便从后头走出来,冲着元红开口道。 “我便随你入内一趟,也算是小姐给柯夫人的交代。” 话落,碧玉便面色淡淡的走入主卧,元红这才回过神来,脚步麻利的跟上碧玉的背影。 碧玉一入主卧,白柯自然是见着她了,当即面上便摆出一副如丧考批之色,看着便仿佛了无生意一般,让人心生怜惜。 不过碧玉也不是个专看皮囊之人,要说容貌生的好看,谁人能及得过尉迟津?她还不是因着先前的事情,对尉迟津不假辞色? 碧玉冲着白柯福了福身子,而后便道。 “柯夫人,那胆大包天的歹人小姐已然将其给捉住了,现下就在院中,您是出去看上一眼,还是我叫人给带入主卧之中呢?” 言及此处,碧玉红唇微勾,言语中带着三分轻嘲之意。若非白柯自己不检点的话,眼下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事了。 闻言,白柯当即一愣。她自然不会认为叶沐遥会将尉迟津给交出来,毕竟尉迟院使也算是朝廷命官,自然是比她这种小小妇人尊贵的多。但饶是如此,当日种种迹象表明,夺了自己身子之人便是尉迟津,如若旁人信了......白柯此刻喉间有些干涩,也不知是自缢留下的病症,抑或是有些兴奋的难以自制。 白柯很清楚尉迟津并未碰过她的身子,她也算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认为尉迟津会将她给带回太尉府,不过即便是不能成为尉迟津的妾室,成个外室也是好的,起码日子是要比在庄子中守活寡要来的舒坦。 白柯由元红扶着出了门子,一到门前,便见着被几个大汉给制住的王大虎,当即一愣,冲着碧玉问道。 “这是何意?” “此人便是当日的歹人,夫人难道不识得了?” 白柯自然是未见着王大虎相貌的,那日她被尉迟津点了穴道,拔得光溜溜的待在客房,不多时便出来了一个男子,从背后操弄起来,因此白柯也并未见着正脸。 “你在糊弄谁呢?尉迟院使呢?” 听得白柯眼下还对尉迟津念念不忘,碧玉面上的讽色更为明显了,当即便道。 “柯夫人快甭无事生非了,那日尉迟院使虽说也去了客房,可早便出来了,你无论如何也赖不到尉迟院使身上。” 闻言,白柯气的银牙紧咬,一双凤眸死死瞪着碧玉,当即便怒骂道。 “你这个贱蹄子,胡编乱造些什么呢!本夫人就是让尉迟院使占了身子,你若是不让小姐将尉迟院使给个交代的话,我今日便去了官府,一头撞死在官府门前,也算是保了名节!” 听得此言,碧玉倒是不怒反笑。白柯的身子早便被旁人占了,眼下还想将屎盆子扣在尉迟津身上,哪里还有名节可言,真当她是个好糊弄的吗? “柯夫人,奴婢可并未撒谎,今日这王大虎早便承认了,说他占了您的身子,众位镖师也算个见证,您若是不信的话,眼下奴婢倒是可以让王大虎再开口一次,只消能解了您的疑惑。” 白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