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啊!哈哈哈,要是大快心人呢!” 秋姨娘越想越高兴,忽道:“来人呀,给我把那蹲白玉风耳浸香炉拿出来,我擦擦干净,明日去探望四少爷哈哈哈……我可得要多谢谢四少爷,不然今儿这事儿,还不知道大夫人会如何将黑的说成白的呢。” 待得丫鬟将那白玉风耳浸香炉拿来后,她便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自己起身进屋,亲自动手揭开床铺的床单,床铺是中空的,打开盖子,只见里头放了好些精致漂亮的掐金丝纹杜鹃的盒子,拿出一只蔷薇色的打开来,只觉得一阵异香扑鼻,她连忙将鼻子捂住,从内取了些香识出来.塞到白玉风耳浸香炉的底部。 弄好后,秋姨娘如同观赏艺术品似的,仔仔细细的观赏了白玉风耳侵香炉好一阵子,觉得从各个方面都瞧不出这尊香炉已经被做了手脚,这才满意地又把香炉放好,只等第二日一早,赶在林夕堇去贤王府之前送过去。 第二日.大夫人带着林玉珠早早地坐车出门了。 关于府内的所有事,她甚至都没有交待一声,和女儿一人乘坐一辆青帐小轿.往帝京的大慈寺而去,帝京大多官家女眷们祈福和禁闭,都是在这里完成 只是临走的时候,她叫来几个心腹姨娘和得力婆子,交代了几句:“近日莫要冲动行事,只需将耳多放尖了,眼睛放亮了.一切等我母女二人回来再说 昨儿个大夫人气了一晚上,连饭都吃不下,既是不甘心交出掌家权,又是心痛那一场大火烧去了她暗藏这么些年的势力,老段那几个人可都是她的娘家,她的堂弟们派来保护她们母女三人的.除了之前林玉虹离开时跟去的几人.如今却是一个都不剩下了。 林沧海甚至直接下令,将那片竹林空地改成跑马场,过些日子.府内少爷们便可以教学骑马了。 林玉珠也没有想到,她有心害人,最后却害得自己的母亲失去了主母位置,还害死了舅舅们派来的人,心里的挫败感和愤怒,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这种情绪,她勉强克制着押到晚上,终于爆发,抓起什么摔什么,丫鬟婆子们都吓得不敢说话。所以到早上母女俩离开的时候,她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尽管走得很早,但是依然没有瞒过有心人,走出没多远,母女俩的青帐小轿便被人拦住了,大夫人看了一眼来人,眼神复杂,摆了摆手,并未说什么。林玉珠也看了来人,一袭白衣的修长身影,就那么站在那里,倒是很吸引人注意。 “原来是二殿下。”林玉珠心里不甚痛快,但面上却是习惯性的露出最完美的笑容,但她却是忘记了,这和此时颇有些萧条的离别很是不符.倒是显得有些古怪了。 “二殿下,您来有何事?小女子如今不甚方便…” 林玉珠这般说着,心里倒是真的难受起来,以前,她那会像这般说话不自信,便是趾高气昂才是正常的啊。 赵世羽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忧色,犹豫了一下,方才诚恳道:“这次的事.对不起。” “什么?”林玉珠一时有些愣怔。 起世羽认真道:“你被取谐贵籍的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贵籍的。” 不说还好,说起这事,林玉珠沉侵于昨日的伤心便转移到了这件事情之上,想到昨日之事也是因为她失了贵籍才引起的,又因为没了贵籍,他接连遭受别人的侮辱,心中便又是难过又是愤怒,只恨不得扑上去挠破赵世羽那张好看的俊脸。 但是她却不能,非但不能,还要对着向来他看不上眼的弱势皇子笑颜以待,她从小长茬将军府,最是明白贵籍虽然只是一个虚无飘缈的身份标识,但没有了它,意味着什么,她自是很清楚。所以,他此时还不能与二皇子赵世羽翻脸。 从这一点上,倒是可以看出.林玉珠确实比林玉虹要聪明许多。 但是,她也只能够做到不翻脸而已,却是无法像刚才那般笑容满面。她沉默着不说话.表明没有接受赵世羽的道歉。 这时候,她早已经忘记了,其实这一系列的事情之源,原本就是她自己的错,如不是她当初密听了林夕堇出的那个计策,强占了林夕堇的功劳,就不会尝到今日苦果。 “其实,要恢复贵籍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我倒有个主意.只是不知,不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