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和侍郎家的钱公子在屋子里私会,虽然没做什么,可就是让人发现两个人呆在一个屋子里,因为是在别人家,没能把这事儿给掩住,传扬了出去,如今王家二房逼着钱家人来娶亲,可那钱家,硬是不肯让钱公子娶一个庶女,就在一个月前王家二房夫人还和钱家夫人吵的天翻地覆。 还有一桩是关于王恬君的嫡亲哥哥,和德王世子一样风流倜傥,这回是风流过了头,想把一个清伶带回王府,被王家大老爷揍了个半死,现在还关在家里。 反观王恬君,家里闹出这几件事,王家姑娘的名声都跟着被牵连了,她还是笑呵呵的,和谢满月有什么说什么,提起她三哥的事,她亦是不客气的落井下石,“爹和大哥一块儿出的手,不是关在家里不让出,是他自己没脸见人,肿的险些连我都认不出他来。” 谢满月笑了笑,“你三哥可真是,性情中人啊。” “那等狐媚子。”王恬君哼了声,“后来二哥去查了,什么清伶,早前就已经服侍过人了,又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就三哥让她给骗,你说他蠢不蠢。” 谢满月不由的想到了齐皓轩,男人不就是蠢的,女人看女人一清二白的,男人看女人,多长十对眼睛都像是被戳瞎似的,什么都瞧不清。 正想说什么,谢满月脚步忽然停住了,前面是积了雪的小坡,扫出来的台阶往上,底下是大石块堆砌起来的乱景,开春的时候这儿开满了花,台阶下是潺潺流动的一条小溪,只不过如今,这儿都被雪给覆盖了。 就在台阶另一头,谢满月听到了轻微的闷哭声,她和王恬君交换了一个视线,王恬君朝着旁边走了两步,朝她挥了挥手手,谢满月走过去,从这儿看过去,她发现雪地里有个人跪在那儿,哭声正是源于那个人。 “谁让你擅作主张把东西拿走的。”一声偏尖细的声音传来,不是那哭的人。 “小姐,每年您都在那之前让我们把东西送去东宫。”跪着的人话没说完,啪一声响起,谢满月看到那人直接被打倒在了雪地里。 “你还敢顶嘴,我今年有吩咐你把东西送过去么,我没吩咐你怎么就该擅作主张送过去。” “可是小姐,您最后还是让鸣翠送过去了。”倒在雪地里的丫鬟赶紧起身,继续跪着,一面哭着一面解释。 又是巴掌声响起来,飘飘悠悠的一句话,“我没吩咐,你就不许先把东西送过去,不论我最后有没有吩咐人送去,你都是擅作主张。” 呵,好刁蛮的小姐。 “小姐,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替您先把这事儿办妥。”谢满月这个角度,只看到她不断福低的身子,似乎是在磕头,接着她们就看到了这个丫鬟被踹倒在了地上。 凉薄的声音,“你只是想,你有什么资格想,你只有听我吩咐的份,没有自己想的权利。” 谢满月再度和王恬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猜,哪家的小姐能奇葩成这个样子,那边台阶走上来几个人,直接和谢满月她们撞上了。 谢满月一眼认了出来,那不就是马茹嫣之前告诉过她要敬而远之的严家三小姐么。 严芳悠看到站在那儿的谢满月和王恬君,谢满月她不认得,王大学士家的大小姐她倒是认得,紧接着她的神情里浮现一抹轻视,她上下瞥了她们两眼,嘴唇微张,“听墙角的算什么东西。” 不招惹是对的,她主动招惹怎么办,谢满月没看她,而是看着王恬君,轻笑着,“王姐姐,看到没,这墙可真够高的,真是两个你我都翻不过去。” 王恬君也笑了,“可不。” 严芳悠没有想到她会反过来这么说,看谢满月的眼神更不善了,“既然知道这里有人就该避开,大家闺秀做出偷听的事还值得你说的光彩。” “谁让我走到了这儿,姑娘你要教训下人,也该选个在隐蔽点的地方,以免是个人经过你都要责备人家说人偷听。”谢满月笑着挽起王恬君的手,不待她说什么,两个人朝着花厅那儿回去。 ———————————————— 回到花厅后谢满月并没有见到那个严家三小姐回来,只是在离宫时有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