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都不是位大爷了…… 这简直是个祖宗! 他们把赵令然直接打到了后院。 “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 赵令然问道。 这里就是普通的后院呀。 也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就是水缸和绳子多了一些。 “祖宗,呸,姑娘,您进这这个屋子。” 朱元笑得不怀好意。 赵令然推门进去,里面瞬间抬起来十张脸。 清一色的年轻姑娘。 油头君把门猛力一关,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门摔坏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嘛。 太兴奋了太兴奋了! 赵令然回头看了一眼隔着窗户纸就能看见朱元跳起来的模糊身影。 一声嗤笑。 “你们在干什么?” 赵令然把面纱摘了。 屋里实在是闷得慌。 只有一条大通铺。 姑娘们都坐在墙边,抱着腿,仓皇失措。 “你……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姑娘大着胆子问道。 她们坐在地上,赵令然坐在铺上。 她想了一下这个有关自我定位的哲学问题,严肃地沉吟了一会儿,“我想,我是个圣人。” 姑娘们:…… 一排乌鸦飞过。 “我是问,你也是被他们撸来的吗?” 所有姑娘都看着赵令然。 这家伙忽然有一种开坛讲学,开宗立派的错觉。 下面这一伙小啰啰,都是她的学徒…… “不是,我是自己来的。” “自己来的?你疯了吧,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真是个傻姑娘,哎……” 一个瞧着年长一些的姑娘,说着说着就留下了泪水。 “对了,刚才跑出去一个姑娘,你见到没有?” “我见到了。”这家伙道。 “她怎么样了?” “她不太好呀……”赵令然这家伙说话大喘气。 “完了完了,被他们抓到了,肯定是惨了。” “她跑得太快了,都要撞到了人了,幸亏有我!把人给挪开了!” 说到这件事,那个朱元的小弟们,简直个个傻大个,都不晓得躲开。 姑娘们瞧着很高兴,但很快就又难过起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今天这个节目是叫干瞪眼吗? “我们都是被他们撸来的好人家的女儿。他们这里说是舞坊,其实是……” 姑娘说着说着就落泪了。 赵令然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当即慌乱起来,“你别哭呀别哭呀。” 哭的时候,最不能听旁人劝了。 旁人不劝还好,一劝泪水就跟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收都收不住。 赵令然苦哈哈地呆在这一群哭得稀里哗啦的姑娘身边。 低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