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出门总是喜欢戴着她的宝贝丑面纱。 现在也戴着。 吃的时候,把面纱叠起来架在鼻子上。 顾月承默默看着不说话。 还有这种操作呢。 所谓…… 情人眼里出西施。 赵令然这家伙的行为,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猥琐,便顾大人看得津津有味。 师妹好可爱。 在赵令然成功包圆了一整个馄饨摊,挽救了自己干瘪的灵魂之后,两人向着赵崇的墓出发。 虽说赵令然过来这个世界之后,统共和那老头相处了两个月的时间,但这家伙还是很喜欢这个便宜爹的。 所以她也愿意去看他。 墓地上,顾月承撩袍下跪。 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先生,弟子来迟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在对于自己来说如父的先生坟前,顾月承的一滴泪水,滴落在石阶上。 赵令然也随着他跪下。 “老头,我回来看你了。” 相比顾月承,赵令然这个女儿反而冷静许多。 修道之人对于凡人的生死,本就淡然视之。 他的灵魂,只是去别的地方转世了而已。 并不是真正的消散呐。 只是没了记忆的赵崇,已经从成为了另一个人。 拜别了赵先生,两人下山。 顾月承的情绪依旧沉浸在恩师过世之中。 “我是孤儿。” 顾月承道。 赵令然诧异,说来也是,似乎从来没见过顾月承的家人。 “先生之于我,不仅是授业恩师,更是人生导师。”顾月承牵过赵令然的手。 这家伙想着怎么说人家哭的也是她爹,就没好意似甩开。 “我更希望有一天,我能叫他一声泰山。” 泰山,即岳父。 赵令然不晓得泰山是什么意思。 “那你叫呗。” 嘴长着干嘛似的,除了爱吃啥吃啥,那还不就是爱说啥说啥嘛。 顾月承浅笑着摇摇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山间传来两人的对话。 “我还能不明白,我是个远近闻名的大明白!” “远是哪儿?近是哪儿?” “远是直笔居,近是文鸳阁呐!方圆好几百里。” “又胡说。” “我没胡说!” ** 去赵宅拜别了老仆阿袁,登船,直奔京城。 赵令然这家伙全程保持冬眠的状态。 顾月承每次见她,她都跟僵尸似的。 出了还吸气呼气的。 “小姐,小姐。咱们到京城了。” “什么!”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