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不受左千鸾的大礼,冷道:“大小姐不用这么多礼,老夫可受不起!” 左千鸾脸胀得通红,她可是左家堡的大小姐,将来更是要当皇后的人,从来她的眼里除了皇上太后皇后还有太子就没有别人,怎么可能跪一个小小的大夫? 可是哪知道腿一软就跪下来了,不但跪下了还磕了个头,真是气死她了! 既然跪都跪,头也磕了,她也不会说自己不是真心,只是她都跪了,这老匹夫竟然还拿乔,真是该死!还说什么她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不要找他,这算什么意思?这不是当着她的面咒她死么? 该死的老匹夫! 等她成了皇后,第一个就拿这个李大夫千刀万剐,敢受她一跪,就拿命来抵吧! “李大夫……”司马风也有些不开心了,虽然李大夫曾是御医,官从三品,可是毕竟已是退休的人,现在鸾儿跪都跪了,连头也磕了,还得理不饶人就不对了。 “李大夫……”左芸萱见状对着李大夫盈盈一拜道:“大姐姐虽然言语有些失态,但请李大夫您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仁慈还请李大夫继续给大姐姐治疗吧,要知道一身的蛇伤对大姐姐来说是无法承受的苦难,还请李大夫原谅她,如果李大夫觉得大姐姐不够诚意,那么我也给李大夫跪下了,只请李大夫能伸出援手治好大姐姐!” 说罢,左芸萱真的就准备跪下来,把李大夫急得一把扶住,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夫怎么能让左家堡的传人给老夫下跪呢,四小姐这不是折老夫的寿么?” “那李大夫可是答应给大姐姐治疗了?”左芸萱就势站了起来,对着李大夫调皮一笑。 李大夫叹了口气道:“唉,果然是左家堡的传人,虽然年纪幼小但气度胸怀非比寻常,这大姐姐口口声声说你害了她,可是你却不记前仇反而为了她而下跪求老夫,这份姐妹情义让老夫深为感动,就冲着四小姐这份高洁,老夫给大小姐医了!” “多谢李大人!”左芸萱甜甜一笑。 左千鸾气得指甲掐到了肉里,这是什么意思?她跪这李大夫就理所当然的受着,左芸萱还没跪,这老东西就说受不了了!难道她跟左芸萱这小贱人就差这么多么!?左芸萱谁要你假腥腥的装好人?明明是你放蛇咬我的! “鸾儿,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谢谢李大夫?”司马风见平日里聪明的左千鸾竟然还在那里呆呆的,不禁皱了皱眉提醒道。 “是,谢谢李大夫。”左千鸾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低说了句。 李大夫并不看她,从鼻子里哼道:“你该谢谢你有一个好妹妹,否则依着老夫的意思是绝不会给一个不相信我医术,还怀疑老夫人品的人看病的。” “鸾儿还不谢谢你四妹妹?”司马风闻言连忙对着左千鸾使了个眼色。 左千鸾咬了咬唇,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着左芸萱说了声谢字。 左芸萱待她说完,却微微一笑:“大姐姐,别说什么谢不谢了,快坐下吧,等李大夫帮你细细诊治,可千万不要说出不符合身份的话了,知道的会说平日爹爹把你宠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所有的姐妹都跟大姐姐一样骄纵呢。” 这话说得左含烟左含雪脸色一变,有些怨毒的看向了左千鸾。 司马风这时却没心思管自己庶女的心思,而是走到李大夫面前,疑惑道:“李大夫,不管怎么说,鸾儿有一句话倒正是我想问的,这生肌玉液膏是宫里拿来的,怎么会引蛇呢?要是这样宫里的蛇不得泛滥成灾了?” “生肌玉液膏自然是不会引蛇的,不过大小姐想来平日用了荷花粉制成的脂粉,而这种荷花粉与生肌玉液膏一旦混合在一起,那可是这种味蛇最爱的气味了,不咬大小姐才怪呢。宫里的娘娘们可是都知道的,所以宫里都是禁止用荷花粉的,曾有一个新来的宫女无意中用了荷花粉,当时就被杖毙了呢。” “啊?竟有些事!”司马风惊疑不定,对左千鸾道:“鸾儿,你何时用起了荷花脂粉?”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