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叶父还是不敢像从前一样。 到了尚父这个地位层次, 喜怒不上脸, 几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叶父与他是同类,心知肚明。 “宇涛上回做的不好,我让他反省了。” 叶父忙唯唯:“孩子还小, 性子还没定。” “阿妍在国外还好吧?缺什么跟宇涛说, 让他们小年轻多接触接触,矛盾就解了。” 叶父又诺诺:“阿妍也有不对, 气性大了点。” 尚父这才认真道:“你就这么看着那丫头,压在你我之上?” 叶父脸皮一僵。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 尚父打断他:“老叶啊, 咱们也差不多算是一家人了,这些虚话就不必再说了。” 叶父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生意做不过她,感情上又没办法拿捏她。能拿人怎么办。” 尚父亲手给他续了杯茶:“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更何况现在, 夜家老的还不成气候, 小的又还太小,仅凭乔依一个人顶着个家,算是怎么回事呢?” 他眼中闪过厉芒:“她这样老是杵在那,对宇涛和阿妍的感情也是个障碍啊。” 泥腿子生的孩子,就该回到泥地里。 就是想进入他们这个圈子, 也得看叶家答不答应。 偏偏叶家把事办成这样,真是老糊涂。 “二十年了,也不知你还余几分当年的勇气。” 送走若有所思的叶父后,尚父悠悠地想着。 他望着窗外,神情稳重,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势在必得。 然后,他一向稳健的手在拿茶杯的时候突然滑了一下,一整盏滚烫的茶水霎那间浇在裤.裆上,痛得他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小脚趾撞到实木的茶几腿。 他单脚虚点着地面,一手捂着裆部,另一手想扶着茶几面从沙发内侧绕出去,谁知慌乱间,他按向茶几的手直接按到了杯子上,上好的白瓷杯承受不了他日益增加的体重,在手心里按成碎片,狠狠扎进肉里。 尚父终于痛叫出声:“来人啊!” 等到被清退的秘书及助理急匆匆闯进来的时候,尚父已经半躺在沙发边缘,虚弱地招呼他们:“快帮帮我……” 秘书和助理一看到这场景,马上冲上前,想要先将人扶着躺平,结果一个想将尚父往左挪,另一个却想将人往右挪,两个人使力的方向相反,结果就是双双脱手,将人砸到地上。 尚父后脑着地,一声没吭,直接就晕了过去。 尚宇涛接到父亲紧急入院的消息,匆匆从工作地赶来,怒骂其秘书和助理不会办事。 “就这么几步路,人都抬不稳!” 尚父的外伤也就是当时极痛,其实都不重,最严重的是最后那一下摔伤,由于后脑着地,当场昏迷,检查出来是脑震荡。 尚父的后脑现在一个大包,脑子里有些淤血,醒来之后会头晕眼花想吐,这种状态会维持几天,得慢慢养着,等脑子里的淤血吸收了才会好。 尚父出此意外,又是众目睽睽下昏迷着被送进医院的,尚宇涛又气急败坏在医院里骂人,导致尚氏人心惶惶。 消息传到外界,尚氏的股票都开始跌。 尚宇涛临时受命,不得不挑起大梁,只觉得焦头烂额,顾得了这头就顾不上那头,烦的要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