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些异样的,他两次无意识的盯着我看了很久,等我转过视线去看他的时候,他就很快别开了头,看向了电视。 我同他说关于顾晖和顾唯一的事情,他也有些敷衍了事的样子,反反复复直说他会摆平。一时之间,两人就各自无语了,各自怀揣了别样的心思。 上了床,我过去抱他的时候,他却有些别扭的往一旁躲了一下,我也实在忍不住,就扬起头看他,问道:“梁景,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说的?” 他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也就笑了笑,摸了一下我的头,笑道:“胡乱想什么,公司的事情你都知道,我也没瞒着你,至于度假酒店的事情,我早就已经转了地方,差不多随时可以开工,不会有太大损失。不过这顾唯一的行为,确实让我有些惊讶,得找人查查,我想她背后应该有贵人相助。” “不是这些,你是不是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你的家室?你的家里人,还有你的过去,过往,等等。你从来也没有说过。” 他握着我的手,指腹摩挲着我无名指的位置,笑了一下,道:“我的过去,没有什么值得提起的东西,至于家室,也就那样,有很多人,有些见过一两次,论资排辈的,我排在很后面,不起眼,没什么存在感,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 “不必想太多,安心睡吧。”他拍了拍我的背,就关掉了床头的灯,也没做什么,就这么让我趴在他胸口上睡了。 其实我觉得他一直都没有睡,半夜的时候,还爬起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度假酒店的事情,舆论方面是顾唯一亲手压下去的,还特意召开了发布会,顾晖用十分诚恳的态度道了歉,并承诺给这次事故伤亡的家属给予赔偿。梁景确实有b计划,则了一处更优渥的地方,就爱那个度假酒店的项目继续下去,用他的计划和嘴皮子劝服了合作商继续合作。 至于其中的损失,均有顾晖个人出钱。 这事儿,也算是告一段落,只不过很遗憾,没有将顾晖彻底撵出去,倒是听说为了补偿损失,他卖掉了手里不少产业,连半山的别墅都卖了,后来经人转手,我将它买了回来。 没了别墅,他之后搬去哪里,也就不得而知,但还是照常过来上班,也是安分了不少,再没像之前那么嚣张了。 其他倒也没什么,就是梁景有些古怪,似乎是自那天接完电话之后,他整个人就有些不太一样了。整日里很少会笑,特别是对着我,昨天早上,我还看到他在卫生间里拿着头梳发呆,一直到我过去叫他,他才恍然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也是有些勉强,然后很快放下了梳子,就走出了卫生间。 等他走开,我也就拿着梳子看了半天,上面除了我的几根头发之外,也没什么东西,为此我还将上面的头发统统都清理干净了。 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忽然想起来的,就是从家里我妈的遗物里挖出来的那张照片,它一直放在我得包里,之前事情多,照片塞在包里,一度都忘记了。前些日子换包包的时候,才翻出来,由着李子木不在,我就将照片给了陈栋,让他帮我查查照片里的人是谁。我想我妈会将这个照片收藏起来,想来这人在她心里挺重要的,如果顾晖确实不是我的父亲,那也许这人会是我的生父也说不定。 当然,这一切也不过都是我的一个猜测。如今,面对我不是顾晖亲生那个事实,我倒还蛮看的开的。 顾唯一要举办生日宴,这是挺出人意料的事情,举办生日宴也就算了,她还邀请的公司高层,各部门经理,还有五六位股东。当然,也连同我与梁景。我是不清楚,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还亲自送了邀请函过来,看起来十分隆重。 算算日子,她的生日早就应该过了,这会又把已经过了的生日重新再过一遍,就有点不对劲了。而且就一个生日宴,她竟然邀请了公司上上下下的人,这显然是有什么用意在里面。 而且,她的生日宴之后,就是公司召开股东大会,重新票选董事长的日子,连时间都很敏感。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手里这做的很精致的邀请函,拖着下巴,十分好奇的问梁景,“你说,她办这么个生日宴,想做什么?还请了公司里那么多高层?” 梁景靠在床背上,眯了眯眼睛,“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人最近的情绪不太对,感觉被什么烦心事缠绕着一直没有挣脱出来,我瞅了他一眼,心想,也有好多天没有干那事儿了,随即便将那请帖丢在了一旁,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笑着同他开玩笑,“看你最近很忧愁的样子,要不要我替你解解忧?” 说着,我就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表现了一下小女人的妩媚,可惜最近梁景可能是性欲低迷,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