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独来独往孤傲惯了,见吴佑纵容属下对自己的无礼质问,就算心里怒火中烧,可也知道此时不能冲动惹事。转过身道:“吴佑,看在你大哥份上,我也不愿和你计较什么,管好你这张嘴,不然迟早害了你的性命。” 吴佑朝自己的人暗暗使了个眼色,军士们会意的堵住云修的去路。云修环顾着众人道:“吴佑,你这是想逼我?” 吴佑昂起头,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没人逼你,不过是兄弟们不想你还没吃完饭就离开,不如...再坐会儿?” 云修的手慢慢摸向自己的佩剑,可又迟疑的不敢去拔。正在进退为难之时,哒哒的马蹄声渐近,殷崇诀阴沉着脸看着蓄意为难云修的吴佑,一言不发。 吴佑见来的是殷崇诀,冷笑了声道:“果真是一伙儿的人。云修,亏你之前还多厌恶这位殷二少,蛇鼠一窝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殷崇诀傲视着这一众摩拳擦掌的军士,狠甩马鞭一声脆响,众人都惊的一时不敢动弹,直直看着马背上的殷崇诀,不知他要做什么。 “我殷崇诀初入柴家军,知道你们一个个多是不服我殷家。”殷崇诀高声道,“战场厮杀,拼的不是出身,是胆识,是本事!沿路夺城,我与大哥身先士卒,可曾退却过半步!雍城数场惨烈的血战,我殷崇诀和殷家壮士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前头,或死或伤,我殷家堡的折损该是柴家军各营最大的吧!吴佑吴将军,你看在眼里,我说的可有假?” 吴佑一时无以反驳,悻悻的没有应答。 殷崇诀见他无话可说,继续道:“大敌当前,我柴家军内忧外患,你们不想着如何替少主解忧夺城,反而一个个在这里无端生事,成何体统!吴佑,你身为少主身旁的大将,不知轻重,只会让少主失望。” “你!”吴佑愤愤的喝了句,周围军士却面面相觑的相继退开步子,不敢再堵住云修的去路。 殷崇诀低笑了声道:“大家看在眼里,应该知道自己听命于谁,效力于谁。切勿因自己主上愚昧,毁了自己的前程!” “殷崇诀!”吴佑忍无可忍猛的拔出佩剑,直指殷崇诀怒喝道。 “这就拔剑了?”殷崇诀啧啧了几声摇着头,“都说云修鲁莽急躁,照我来看,你吴佑才是顶顶鲁莽的那个。” “有本事你就与我一战!”吴佑挑衅道,“胜过了我手里的剑,再说刚刚那些话也不迟。” 吴佑本料定殷崇诀是万万不敢亮出兵器,谁料殷崇诀竟忽的跳下马背,掂了掂手里的佩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唇角笑意让见者寒颤,吴佑禁不住退后了一步。 “军中私斗乃是大忌。”殷崇诀步步逼近吴佑道,“可我殷崇诀无所忌惮,你们本就不当我是柴家一员,就算我犯了军规,大不了被少主逐出柴家军,就算我以殷家堡的名号,也可威慑一方。吴佑,你可有想好,自己输不输得起!?” 第69章 云修的女人 “军中私斗乃是大忌。”殷崇诀步步逼近吴佑道,“可我殷崇诀无所忌惮,你们本就不当我是柴家一员,就算我犯了军规,大不了被少主逐出柴家军,就算我以殷家堡的名号,也可威慑一方。吴佑,你可有想好,自己输不输得起!?” 吴佑就算心里有些怯懦,可被这么多人围着也是骑虎难下,强撑着气焰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就让我见识见识,你殷家二少的厉害。” 言语间,吴佑挥剑已经朝殷崇诀刺去,殷崇诀灵巧的侧身躲过他的剑锋,未脱鞘的佩剑触碰着吴佑冰冷赤烈的剑刃道:“你多年追随少主定是有些本事的,不用与我收敛着,尽管出手便是。” 吴佑一股子无名火涌起,招招大力相击,像是要取了殷崇诀的性命一般,殷崇诀不紧不慢的化解开他的剑招,虽是步步退让,可又不似落了下风。 云修抱剑冷漠的看着缠斗的这二人,啃咬着手背一言不发——如他所见,殷崇诀的身手要胜过吴佑许多,可招式含蓄一味只是忍让。云修看着有些无趣,吸了吸鼻子正想转身离开,转念一想可此事又是因自己而起,把殷崇诀独自凉在这里又是有些不够义气。纠结片刻还是收住了步子,倚着树干歪头眯眼打起盹来。 “吴佑,你疯了么!”闻讯赶来的吴佐怒喝道,“军中也敢这样放肆!” 听见哥哥的声音,吴佑紧紧收住剑招,僵着身子重喘着气道,“大哥,是他...” 吴佐瞥了眼殷崇诀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