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蒂总是尽可能想让我少难受些。我闭着眼流泪,已经哭不出声,忽然感觉到,一只干燥的大手摸上我的脸。 不,不是蕾蒂或葛黛瓦,这不是女人的手!不行,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那些男宠,不要,不要碰我,蕾蒂,让他们走,让他们滚开…… 我摇起头来,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出的拒绝。那只手顿了一下,离开,我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不舍,然后感觉到,他在解缚住我的绸缎。 我吭吭唧唧的又哭出声,可是根本没力气挣扎,任凭他把我的手松开。一回归到自由,我就用尽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翻过身去,背对着那影子,把自己紧缩成一团。 背后沉默一会儿,然后床垫陷落,他坐上了床边。 “我一直都知道。”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低沉,柔和。 “男人,女人,他们想要我什么,我全都知道。” 他顿了一下,然后似乎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微弱的嘲意。 “我以为,总不会轮到我主动的。” 那只温暖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我紧闭双眼,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噩运,心里一片凄冷。然后我的嘴唇被轻柔的覆上,温暖又柔软,瞬间,我脆弱的抵抗粉碎,雪白的手臂迎上,搂住了他。 睡袍被褪去,肉体的温度贴上我的身体。他轻轻亲吻我,可此时的我不要这些,我要最凶狠的深入,一下子刺碎我身体疼痛的内核。我急得抱紧他,可根本不知道自己并没什么力气。他不太清楚我要什么,他似乎也不太知道该如何做,笨拙的,以他自己的步调摸索,凌迟我,给我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可他还是救了我。从荒漠逃脱的人没有遇到喷涌的泉水,只有一整片捧着甘露的花田。一点一滴,缓缓注入饥渴,浇灌生的力量。他在我里面,结实火热,温存的律动着,我身体的火焰慢慢浇熄,明明想要更激烈,更野蛮,却没有力气,只好乖顺又软和,迎合着,欺他诱他,我很美味,很乖的,你想要我的,想要更多,更多,不要停,不要停。 房间里,不再是哭泣,而是微弱婉转的呻吟,媚人骨软。这声音,这身体,谁又能抗拒呢,于是抱我的手臂又紧了些,动作居然真的更快,更强了些……舒服,好舒服啊,我还要,还要呀……再凶狠些,再对我坏一点…… 房间里一片漆黑,两具赤裸的身体陷在大床里,结实的脊背在我身上起伏着,皮肤上背负了无数道交错的疤痕。而在我房门外,蕾蒂收到了仆人的禀报,坚毅的眼神松动,染上一抹痛色。她叹口气,迅速出门去。 此时已是凌晨,整座王城都在熟睡。在我的宅子大门前,居然停着一架全黑的轻便马车,并不华丽,可细看就知其不菲。车上没其他仆人,仅辕架上一名车夫,大斗篷把全身裹死,几乎看不出是个人。蕾蒂快步走到马车边,对着窗子,恭敬的低下头。 “路加在里面。”她语气平平,没带丝毫情绪。 马车里一片浓黑,仅靠窗处借到外面的灯火,笔直割入,映照出里面那人如刀裁般清晰的下颌,和冷淡的嘴唇。那线条锋利的下颌轻轻一点,不发一言。他手杖击一下地板,如同麻袋似的车夫就忽然活起来,扬一下鞭子,几乎没什么声响,驾车滑入了前方漆黑的夜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