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 接下来,女孩会经历什么,宫健的心里十分清楚。如果有第二条出路,他都不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可是这个乐恩泽有多么可怕,相信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遥雪并不是很清楚。 她为什么要招惹这么可怕的男人?如果当初没有……他又何至于要这么的下作…… 乐恩泽显然不想给宫健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冷冷地说:“既然人已经送到,你可以走了。” 虽然心里对这个男人益发的痛恨,宫健却不由自主地臣服在男人不容抗拒的磁音里,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郝遥雪一眼,紧握着拳头,转身离去。 郝遥雪困难地喘息着,努力地撑开眼皮,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她给宫健打电话时,男人笑得为什么那么意味深长了。 她走,他并没有阻拦。因为他要将自己以为拥有的美好纯真的爱情,一点点地当众扯裂开来,露出里面肮脏恶臭的污血! 男人站起来,踱步来到大床前,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和不听话的小猎物。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遥雪的名字是从这首咏梅的诗句中演化而来的,她的性子其实也颇有些傲雪寒梅的架势。 不太亲民的绝美的长相,加之本身的家世,她身边的朋友也像她身上的服饰一般,俨然是精挑细选的,虽然待人接物都是一贯的温温柔柔、彬彬有礼,但是却总是与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那是一株长在高枝上,不容许别人轻易亵玩的花儿…… 可是现在这株冷傲的小花,被残酷的人性击打得茫然若失,卸去了凌然的傲气,无助地在自己的大床上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大肥章奉上,雪雪,好心疼乃啊~~~~~ ☆、五 男人一步步来到床边,慢慢地低下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喘息着,却拼命止住眼泪的女孩。 他慢慢弯下腰,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地问:“这就是你想要向我炫耀的男朋友?这就是你高人一等的爱情?你不愿意脱掉身上的衣服吗?信不信?只要我说一句,他会毫不犹豫脱尽你身上的衣服,把他一丝.不挂的女友奉送到我的面前来!” 男人呼出的热气盘踞在耳洞里,萦绕不散,这一番灵郝遥雪作呕的话,却真实残忍得针针见血、句句封喉。 遥雪只觉得一股郁气顶在自己的喉头,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偏偏不发出什么声音,胸腔慢慢地涨得快要爆炸了似的,待到挣扎着,最后拼了命来喊出的,只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嘶哑零散、噙着绝望的模糊音节:“爸……妈……你……你们在哪……” 这一刻,她真希望那天没有因为要温习功课,而赖在家中,而是坐在爸妈出事的那辆车上,无论那坠下去的深渊是多么不可见底,爆炸时的烈焰是多么灼人,可是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上,能在真心爱着自己的那两个亲人身边,就算是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而现在呢?活下来的自己,毫无防备地,被以为是真爱的男友亲手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毫无遮拦,任君采撷。 死亡跟这样耻辱相比,真的不算什么…… 听到了女孩如同垂死天鹅一般的悲鸣,男人倒是微微地抬起了头,看着她无助绝望的表情,伸手在女孩柔滑湿漉的脸蛋上轻轻地摩挲着,渐渐一路下滑,捏住了女孩细软的脖颈,感受着那若有似无的脉动。 “他们已经不在了,想要活下去,你就得学会放下昔日的小姐架势,要知道,普通人想要活得好些,总是要学会低头妥协……你还有……” 也许是女孩无助的眼泪打动了乐恩泽冰冷的心肠,他居然抱起了女孩,如同哄着婴儿一般,拢在怀里微微地摇晃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