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峙,僵持了一会,女孩终于伸出了,怯怯地伸进了男人微敞的裤腰内。 她能感受到满手迅速鼓胀的恶意,肆无忌惮地捅戳着柔嫩的手心。从手指感受到了惊人的轮廓与形状都让人心生畏怯,遥雪只能任凭脸颊发烫,扭向另一侧,不去看此时男人的表情。 可是男人却附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将她扭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将头伸进了女孩的睡衣内,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肚脐,肋骨处不断的舔舐着,吸吮着…… 当终于让恶魔满意地喷发后,男人倒在自己的身旁,酒精的作用加上方才的一番折腾,终于沉沉地睡去。 遥雪轻轻地下了床,洗净黏腻的双手,然后起身抱起自己的枕头到跑到了昔日爸妈的房间。 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全家福的合影,照片里的自己笑得是那么的无忧虑。 她蜷缩着身子,如同婴儿一般倒在了大床上,在暗夜之中偷偷地啜泣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终于晕晕沉沉地睡着了。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地摇晃着,睁开眼时,才发现是男人抱着自己往她的卧室走去,顿时身子就僵硬了起来。 男人似乎酒醒了,眼底恢复了清明,把遥雪放回到了床上后,又拉高了被子掖好了被角,然后简单地吐出两个字:“睡吧。”便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早起时,男人已经去了公司,遥雪终于可以享受独自用餐的美好时光。桌子摆的餐点也略微“豪华”。瓷碗里的药粥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阿姨解释到这是加了化散淤血的中药材,是乐先生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化的是什么地方的淤血?遥雪当然心知肚明,昨天男人的下手真的很不留情,此时坐在加了软垫的椅子上还有些微微的痛意。 不过该好好喝上一大碗的,应该是该死的男人吧,通一通四肢百骸,免得总是精虫上脑,逼迫自己做那些不堪说出口的事情。 进了学校,遥雪看到很多同学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的说些什么,看到她后都噤若寒蝉地散开了。 课间时,陆鸣萍对她说道:“嗨,知道吗,刘佳佳要退学了。” “哦?”遥雪一愣,看着陆鸣萍,等她说出下文。 陆鸣萍果然没有辜负遥雪的期待,一口气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昨天下午她老爸去公安局把人捞出来了。不过发生这事,她估计是无脸呆下去,今天一早和她爸过来找校长退学,大家都传开了。” 遥雪没有说什么,对于刘佳佳真是想升起同情之心都很难,只希望她在新学校中,终结“就高踩低”的事业,专心去做学生该做的事情。 剩下的几天,男人似乎刻意在回避一般,也或者是突然对她失去了羞辱的兴趣,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家。 遥雪倒是松了口气,仔细想一想,那个叶玫千娇百媚,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喜欢那种投怀送抱的佳人吧? 就算是平时冷冰冰的乐恩泽也不能免俗!那个帮她钉鸟笼,教她学习法语的纯良的大男孩早已经消失殆尽,如今的乐先生也不过是追逐着铜臭,贪念着美色的臭男人罢了! 遥雪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变得好受了些,可惜,这个浊世之中,想要清高的人都会被结结实实的教训一番。 这天,中午,突然有人来学校找遥雪。 当遥雪听到门卫通知,来到大门前时,发现自己许多时日未见的叔叔缩着腰,站在大门之外。 郝治家这段时间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原本乌黑的两鬓都染上了白霜,脸上的愁苦已经浸入每一根褶皱之中。 当他看到郝遥雪时,不禁眼前一亮,连忙隔着大门喊道:“雪雪,是我。” 遥雪却顿住了脚步,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连看都觉得污了眼球的人,那么前男友宫健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她这个所谓的亲叔叔。 眼看着遥雪突然转身要走的样子,郝治家连忙高声地喊道:“雪雪,你婶子得了血癌……” 遥雪顿住了脚步,郝治国的妻子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子,平时被家里横的叔叔管得不敢多说半句话,上街买件衣服都要叔叔点头才敢买。 但是她私底下对遥雪却是很好的。出事这段时间,她甚至背着叔叔偷偷地给自己塞过钱,虽然不多,但是遥雪知道,这都是婶子偷偷攒的私房钱。 以前家中有堂哥郝伟波还好些,毕竟儿子大了,知道给妈妈撑腰了。可是现在郝伟波避祸远走,婶子又得了这样的病……依照她现在对叔叔的了解,随着治疗费用的增大,叔叔迟早有一天会跟婶子离婚,弃她于不顾的。 “婶子现在在哪家医院?” 郝治国见遥雪顿住了脚步并出声询问,连忙又继续高声说:“在江中医院……雪雪,叔叔如果不是在没法子是不会来找你的,因为你婶子的病需要频繁的输血化疗,家里的积蓄都折腾光了,现在医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