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不干了,直接甩袖离开,连着半个月都不上朝。 大理寺卿见状当然不肯放过大好机会,说他是心虚了,让皇上严加管教,否则将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岂不是连一品大员都敢说杀就杀了。 这人本来就是滕誉的死对头,他说的一切皇帝都是打着折扣听的,不过经历过秦王的背叛后,皇帝对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更加谨慎了。 所以三位皇子里他既不明确偏袒谁也不会过度排斥谁,任大理寺卿慷慨激昂,他也只不过罚了滕誉半年俸禄。 天知道三皇子什么时候靠过俸禄过活。 这不痛不痒的惩罚自然让人看清了皇帝对此事的态度,江南一案,便没人再敢开口说话了。 滕誉拟定的官员名单中不含盐务司的正副使,他知道这一块是皇帝的心病,不是他自己指派的人恐怕也坐不久。 滕誉不上朝也是有原因的,殷旭去了魔教总坛,一去半个月都没消总,他的心思早跟着跑了,才不愿意上朝看那些老顽固打嘴仗。 “殿下,七少命人送东西来了。”韩森推开景阁苑的大门,恭敬地站在门口说。 滕誉正躺在树下昏昏欲睡,一听这话立马来精神了,“他人没回来?” “不曾见到。” “让人把东西送到这院子来,人也全都喊来。”滕誉起身,将长而垂顺的黑发用一根簪子固定在脑后,紧了紧身上的裘衣。 天越来越冷了,滕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殷旭感染了,竟然也讨厌起这寒冬来。 二十几个侍卫来着十来口大箱子走进景阁苑,将箱子并排放在滕誉面前。 滕誉认得这些侍卫,全是皇帝赏赐的那批人,没想到殷旭还挺信任他们的,敢让他们单独行动。 “你们主子呢?”滕誉装作平静地问。 “主子还在栖霞山,教主之位己经落定,但教中长老顽固不化,需要时间好好调教。” 滕誉觉得他多事,几个老头子有什么好调教的,调教好了也没几年好活了。 “那这些送来的是什么?” “属下不知,主子只说是好东西,要放在家里才安全。” “他还有其他交代吗?” 领头的侍卫从怀里掏出一封厚厚的信递过去,“主子说,让您看完回信,很重要!” 滕誉眉头一挑,把信收下,“那你们退下吧,韩森安排他们去休息,等他们走的时候把青晟和汪仁一起带走,好歹是他的徒弟,总不能一直放我这寄养。” 韩森低眉顺眼地应下了,却有些舍不得汪仁出门。 等人离开,滕誉才一口一口地打开箱子,等十几口箱子看完,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