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家义不容辞的事,我和娘亲也只是担心你们母女。”秦奋拍了拍衣服站起来,慢慢走向宋氏。 听闻,今个宅子里失窃。弟妹抓着人了么?” 宋氏不解他为何提起这个“咳咳小贼而已,大哥多虑。” 防微杜渐啊弟妹,今日是个小贼,保不齐明日就是个大盗,你们母女俩能防一个两个还能防的了一群?说白了欺负你们家里没个男人。”说完靠近宋氏轻声“弟妹,你是知道的,我就认识不少飞檐走壁的朋友。” 明晃晃的威胁,宋氏怒目:“大哥你也别忘了,我的背后还立着武国公府。听闻轩儿是个好苗子,如今在乡试,往后还有省试,说不定还要去京城参加殿试。既想走仕途,武国公府你得罪的起吗?” 秦奋笑了“您还真当自己是当年的国公府嫡亲大小姐?我可知道老武国公死时,都不准您回去啊。” 戳中宋氏痛处,秦奋很是得意。旁边的秦蓁忍不住:“娘,不要理他们,我去衙门找刘叔叔,要他来评评理!”说完就向衙门跑去。 要是牵扯到官家,事情恐怕没这么顺利。秦奋不敢逼得太急,拉着老太太起来。“弟妹你好生考虑,我先带娘亲回去,明日我们再见。” 主角都走了,这戏演不下去,没过多久,人就散去。只是关于秦家的好戏流传许久。 宋氏喊人去客房一看,才知道秦家母子东西早就带走,想来今日的好戏预谋已久。 秦溯还停在家中,秦家母子咄咄相逼。虽说尸身请仵作做了工序,不易腐败,但长放家中不是个道理。 秦家母子抓着祖坟不肯松手,自己唯一的资本被人一眼看穿,宋氏的境遇不妙。 “徐妈妈,咳咳,娘亲那边可有回信?”现在国公府是唯一的稻草,哪怕有一线希望也要抓住。 “脚程快的,这几日应该快到京城了,可这信回来还要得一阵,太太我们等不起啊。” “是我着急了,信哪有那么快的。”宋氏揉揉眉“哎,我看这家留不住。你们也要有个准备。” “小姐”徐妈妈情急喊出宋氏未出阁时的称呼,宋氏无奈的叹息。 刘师爷听闻赶来,戏已经散了。 宋氏明白这事说到底就是家事,昨日失窃也没个证据指向秦奋,刘师爷除了能安慰几句,还能作为什么?没想到刘师爷不是空手来的。 刘师爷带着自己那份赏银来的,家事他没法干预,能做的就说送点银两。 宋氏说什么也不收,刘师爷家里不富裕,老婆孩子要养。 但刘师爷心中有愧,至今对秦溯尸身不全耿耿于怀,说什么也要塞到宋氏手里,宋氏收下,心想不是血亲的人都能做到如此,怎么反倒至亲关系之人却...哎,宋氏无奈。 接下来的几天,秦奋带着秦母天天在大门口唱戏,起初宋氏还出门理论。后来把大门一关图个清静。只是县里关于秦县令的风言风语俞传俞烈。 宋氏忍得住,做着最后的挣扎。秦蓁这几日趁宋氏分神,悄悄溜出去好几次,打算给秦家母子一个好看。 秦蓁喊果儿搭把手一个人爬上围墙,看着门外惺惺作态的秦家母子,把早就准备好的竹节拿出来,里面盛满这几日秦蓁在田里挖到的蚂蟥。 蚂蟥附水而生,闻着人味儿就往里钻,越是拉扯钻的越是欢快,吸人骨血,不到大腹便便不会松口,在秦蓁心中这两母子就和蚂蟥一个得性。呸,还不如蚂蟥。 竹节里灌了水,蚂蟥在其中蠕动。 秦蓁用力一甩将竹节向秦家母子抛去,蚂蟥被抛出,落在母子俩身上。 挨着皮肤的,闻到人味儿,开始往里钻。秦家母子大惊失措,两人都不是庄稼人,从未下过地,不知道蚂蟥的厉害,越是挣扎,蚂蟥咬的更紧。 听着秦家母子惨叫,秦蓁别提多开心,咯咯发笑。 秦奋顺着笑声,看见围墙上来不及跑开的秦蓁,留下句明日要你好看,带着母亲匆匆离去。 第二天秦家母子又来了,这次没有唱大戏。秦老太太在大门口徘徊,见宋氏秦蓁出门,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这一跪,秦蓁愣了。 宋氏只觉血气上涌,两眼一黑。 母亲跪儿子尚且折寿,何况跪孙女?秦溯早亡她还不够,还要咒死孙女?宋氏心中哀嚎一片,这就是亲人,这可是亲人啊,为着一间屋子,亲情被人当唾沫吐在大街,受万人欺踩。 宋氏缓缓走过去,对着长跪不起的秦老太太一字一句说到:“不就是一房子,我给你!” 不顾众人劝阻,宋氏把地契给了秦奋。秦奋面上喜气难掩,说的话也和气“弟妹,明日我们就抬着溯弟回乡下葬,至于这房子,你们先住着不急着搬,省得说我们秦家人刻薄。” 宋氏冷哼,秦蓁盯着秦奋:“大伯也不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