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兵马大将军。 秦蓁听着他们都没事,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至于圣上是否真的是把皇位给了瑞王,她并不关心。历史是给胜利者书写的,事实究竟如何一点都不重要,只要结局是她想要的便行。 “少爷,不。”眉娘吐吐舌头,“现在是侯爷了,他说京城如今还在清扫叛军,过些时候就派人来接咱们入京。” 一切尘埃落定的感觉,让秦蓁的心痒痒的。她有个深爱自己的丈夫,有个睡得香甜的孩子,她心中那个安定的家正在一步步实现,她终于找到失去十年之久的家。她扬起笑,感到浑身舒畅。 “对了,”眉娘本打算起身离开,又回头说了句:“还忘了件事,现在您可是一品诰命夫人了!” 秦蓁讶异的看向笑的灿烂的眉娘,乖乖她男人动作也太快了,一声不吭就给她讨了个诰命! 作者有话要说: 勤奋的豆豆更新来! 大家新年快乐么么哒! ☆、不悔 京城的事看来是定下了, 书信像雪花一般飞舞而来。 除开生产那日有人来劫, 谢府风平浪静。秦蓁收拾着来自京城的信,谢梓安心情不错一天一封的写着。 秦蓁抱着年哥儿在身上, 一只手理着信。说来年哥儿虽然是个早产儿,但身子不错。抱着他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像极了秦蓁。 秋诗在一旁缝虎头帽,黄色做底红色镶睛,神气又活泼。年哥儿见着咯咯的笑, 伸着手想去够。 “原来如此。”秦蓁把信放下,她是说为什么掳她之人未派人再来,原是顾不上了。 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掳人想威胁谢梓安的,无外乎就是大皇孙和三皇子的人。 大皇孙的势力一直不显,从谢梓安寄来的书信中,秦蓁隐约觉着圣上当初要传位的是大皇孙。 毕竟他才是皇室正统嫡亲血脉,圣上一向视他与众不同。哪怕平日并未多重用他,怎么看都像个富贵散人, 可真正的关切是藏不住的。每逢佳节,皆是其代替父亲祭祖,站在圣上身边。 何况相比三皇子一脉而言,大皇孙受到的责罚小的多。仅仅是囚禁在行宫里,好吃好睡的供着,只要自己不作死,后半辈子舒服闲散的过应该不难。 或许圣上在临死前以这个作为了交换,换得自己宝贝金孙一世平安。年哥儿小脚踢上秦蓁的脸蛋, 把她的思绪打断,事即尘埃落定,想了也是白想。 秦蓁脑中浮现一张人家富贵花的模样,她想起嫁过去的宋芳苓。也不知以她心高气傲,能不能接受后半生被关在金丝笼里。 至于三皇子一脉,镇国公府算是倒了。他们没算到宋旭会帮瑞王。誉王的兵马行至雍州被宋旭截了胡,一顿胡搅蛮缠后,京城已有胜负。 京城里钱都尉带着禁军死死控制住宫中,钱胤立了大功,带人围追堵截了镇国公府。 一大屋子,除了苏及远提前收到消息逃之夭夭,其余都一网打尽。 这样一想,确实是没工夫对付秦蓁了。“秋诗,你这几天幸苦了,把院子里的东西点点。奴仆不需要的多给点钱,让他们归家。留几个看院子的就成。” 秋诗点点头,秦蓁的身子已经大好,出了月子变得活蹦乱跳的,不说上房揭瓦,但行动自如不是难事。 是时候回去了,谢梓安最近的一封书信写道。他已派萧生来接他们回京,算算日子就是这几日。 * 秋高气爽,清风怡人。 西南的秋天落叶不多,常青的树叶挂在枝头,难得飘下一片。一只俏生生的芊芊玉手伸在树叶上,用力掐下一片。 小树微微一颤,似在悼念早逝的青叶。 “今个回来,明日回来,今天,明天......” “你再多扯几片叶子,这树冬天就活不成了。”白术看着秃了一片的小树苗,心里暗暗发疼,这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桑树苗。还等着来年开春喂了蚕,有了蚕沙入药。 “白术姐姐,你说萧生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啊。”果儿嘟着嘴,把手里扯得细碎的桑叶丢下,跑在门口垫脚张望了一会儿,失望的回来。“说好了这一两日的,怎么还不回来。” 白术翻个白眼,拿了被秦蓁扒光叶子的干树枝敲了下她的脑袋。“你急什么,他还能不来了不成?你看秋诗忙的焦头烂额,你还在想男人。” 果儿被戳中心事,显得慌张:“我没有!我就是想着小姐定是想少爷的,我盼着她俩团聚!”她拍拍身上的碎叶,“我去帮秋诗姐姐收拾东西!” 白术见她一蹦一跳的往屋内跑。摇摇头,果儿的春天来了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