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可有此事?” 长孙曦低头不语。 虽然打算抵赖,但也得考虑万一藏不住的后果,少说总是少错的。 傅祯见她不回答,也不生气,只淡淡道:“想来你害臊,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但凡事讲究一个真凭实据,我不能凭空给你定了罪名。”指了身边宫女,“你们把屋子搜一遍,仔细点儿,小东西别看漏了。” 几名宫女当即领命搜查。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检,柜子、抽屉、床铺,每一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搜查,甚至连床下都不放过,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 “并无羊脂玉佩。” 阮六儿听了有些着急,忙道:“傅司乐,那枚男人的羊脂玉佩我亲眼见过!这段时间她又没出屋子,玉佩肯定还在屋里的。既然找不到,那就是……”抬手指道:“藏在她的身上了!” 长孙曦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自己和她阮六儿并无深仇大怨,不过一些龃龉,竟然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今儿自己要是因此事死了,算是自己倒霉。若是侥幸不死,这份情……,自然会找机会还给她。所谓有恩报恩,有仇自然要报仇了。 阮六儿还在叫道:“搜身!只要当面搜身,一定能把玉佩找出来的。” 傅祯忽然站了起来,清声道:“既如此,你们都退到屏风后面去。待长孙女史把衣服脱了,我亲自搜身,一定会当面查个清楚。” “辛苦傅司乐了。”阮六儿勾勒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躬身后退。 宫女们亦是快速退到屏风后面。 傅祯抬眸看了过去,“同为女子,你也不用太过委屈。”往旁边指了指,“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放在桌上。” 这一次能侥幸躲过去吗?长孙曦的心口“砰砰”乱跳,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湿哒哒的,黏在后背很是不舒服。 傅祯声音不悦,“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 长孙曦咬了咬唇,抬起手,开始一件一件的往下脱衣裳。眼下时值秋冬,越脱越冷,脱到最后只剩一层单衣的时候,不由打了个激灵。她哆哆嗦嗦的,委屈道:“再脱……,就什么都没有了。” 试图吸引对方视线,造成一种玉佩就藏在单衣里面的错觉。 “没有也得脱!”屏风后的阮六儿先信了,叫道:“一件别留!肯定是藏在她身上了。” 长孙曦咬了咬唇,抬手掀开自己的粉红色亵衣。 “等等。”傅祯皱了皱眉,声音略带几分尴尬,“亵衣不用脱了,我隔着衣衫一点点的搜便是。”招了招手,“你过来,老实站着别动。” 长孙曦缓缓走了过去。 心下祈祷,希望自己运气好吧。 其实并不怕对方搜自己身上,因为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东西,顶多不过是被对方摸几把而已。但是面上不敢流露情绪,只做被人冤枉的委屈神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任凭对方搜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傅祯没有动手。 长孙曦等了片刻,心下诧异,不由抬头看向对方。 傅祯脸色淡静,直直望着她的发髻目不转睛,----那双明眸清澈宛若一泓泉水,清亮、凌冽,似乎可以让一切都无处所藏! 长孙曦的心一片冰凉。 傅祯开口,“把头发散了。” 长孙曦顿时身体僵硬,好像是被灌了铅块一般,完全不能动弹。 屏风后面,阮六儿得意嚷嚷,“对!头发里面也要搜,千万别放过。”那口气,满满都是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以及落井下石的愉悦。 傅祯蹙了蹙眉,“你且安静点儿。” 阮六儿顿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