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琢磨,自然是越王以为长孙曦深受圣眷,自己又没办法跟老子抢女人,所以故意让自己上火的!越想越是倒尽胃口。 正在烦躁,忽地听见后院穿了一阵喧哗声。 他本来就心烦的很,不由越上火,喝斥道:“去看看,后面有怎么了?!” 小太监飞快跑了出去,飞快回来。 “许侧妃正在教训一个宫女,让人打板子。” 许嫱自从之前被药水毁容以后,就一直脾气暴躁。不是摔东西、砸板凳,就是抓个宫人打一顿出气,闹得楚王府鸡犬不宁的。 殷少昊嫌她恶心没有理会,反正那些宫人是长公主府陪嫁过来的,屋子里的东西大都是她陪嫁,砸坏了也不心疼。但是许嫱今儿算是正好撞在枪口上,火上浇油,不由大步流星朝着后院冲去。 一个野种、丑八怪,居然还不消停老实的过日子! “殿下……”众人猛地见他进来,都是吓了一跳。 原本正在举板子的宫人也停住手,呆住了。只剩下长条凳上的宫女在呜呜痛哭,裙子上已经染了红,显然屁.股已经被打破了。 许嫱带着樱桃红的坠金珠面纱,坐在椅子里,带着挑衅看向楚王,“哟?舍得来我这儿了。”从新婚那天闹翻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过自己院子半步,仿若陌路之人,不由存了一肚子的怨气。再加上想起他为了就长孙曦,而毁了自己,简直怨气冲天! 殷少昊一语不,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往里屋拽! 许嫱惊呼,“你要做什么?!”她脸上毁容,到处都是还没长好的疤痕,说话时脸部肌肉牵扯的有点疼,声音尖锐怪异,“放手!你放手……” 殷少昊视若未闻,拉着她,一路跌跌撞撞进了里屋。 许嫱被磕磕碰碰浑身痛,不由大怒,“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疯子?”殷少昊一声冷笑,“你用药水泼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疯子?你把本王的手伤成这样,怎么不说自己是疯子?”言语尖刻讥讽道:“不过是面养出来的野种罢了,居然还敢猖狂?!” 野种!这是许嫱生平最大的心病。 她一向自诩汾国长公主和辅国公府许玠之女,又养在皇宫中,比姐姐太子妃都要高贵几分,断断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母亲和面生的野种!从小所依仗的,所骄傲的,一下子全都坍塌,化作了泡沫一样的子虚乌有。 眼 下听得楚王讥讽自己,又提起药水,想起自己被毁了容的脸,不由想起当初算计长孙曦不成,反倒被楚王一挡害了自己。不仅恼羞成怒,更是恨之入骨,“我的出身 不好,好歹自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不像有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了儿子,再勾引老子,那才是下三滥的贱货呢!” 殷少昊闻言怒极,“你才贱货!”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面纱,将她抓到镜子前面,双手用力定住她的脸,朝着镜子,“看清楚你这个野种贱货!” “啊!不……”许嫱顿时吓得失声尖叫,几欲癫狂。 她知道自己脸上受伤,一直都不敢照镜子。直到此刻,看到镜子中那张半人半鬼的脸,上面坑坑洼洼,伤痕累累,才知道自己如今的真实模样。 ----简直狰狞可怖! ☆、第53章 香消 许嫱想后退躲避,退不了。想扭头不看,扭不动。吓得想要闭上眼睛,却被楚王狠狠掐住脖子,呼吸困难,“放、你放手……” 殷少昊偏生不让她挣脱,恶声道:“好好看个清楚!” “不!我不看!”许嫱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扑腾,“放、放开……”脖子被楚王越受越紧,直到呼吸不畅晕了过去。 殷少昊将她一把扔在地上,踹了一脚,“让你死得痛快,那都是便宜你了。” 等他走后,外面的宫人方才敢进来。 见许嫱晕倒在地,又是揉胸、又是灌水,好容易才让她苏醒过来。但是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不停的打嗝抽气,一顿一顿的,身子筛糠一样的抖个不停,目光也呆滞了。 另一头,殷少昊找来侍妾绿珠。 “殿下有何吩咐?”绿珠难得被单独召见说话,喜不自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