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郑伯忽然哈哈大笑,拿手往上点着,一下下,像是要摁到他脑袋上。 “该!罗小刀!你该,还逗人家好玩,怎么着,玩儿脱了吧?玩儿大了吧,是不是觉得自个挺帅挺魅力,说一句‘这是我女朋友’,人家就得感恩戴德往上凑啊?你经过人家同意了吗,人家木代说了‘我同意’了吗?” 半大老头子,落井下石起来,真是…… 罗韧恨的牙痒痒。 郑伯觉得好一阵子没这么舒畅过了:“该!罗小刀,你该!就得有个人来治你!” 说完了看聘婷:“婷婷,说,中午想吃什么?伯伯给你做。” 聘婷一仰头,笑的小孩儿般灿烂:“肉!” *** 回到酒吧,曹严华添油加醋的给张叔描述了刚刚发生的事,张叔乐呵呵的,都忘了一小时早已过去这回事了,说:“呦,有小伙儿追了。” 又说:“对,姑娘家就该端着,不能那么容易就追上了。” 曹严华持不同意见:“但是我小罗哥条件不错啊叔,人长的帅不说,你光看那车……” 张叔瞬间就被说动了:“木代啊,也别端太狠了,见好就收啊。” 木代无语,这张叔,要搁着战争时代,立场如此摇摆,得是个双面间谍吧。 事情会是怎样的走向呢?曹严华喜滋滋地去跟一万三讨论:“三三兄,你觉得有戏吗?咱开个堵?” 一万三觉得这是多此一举:“赌p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吗?都抱上了你没看见吗,要不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能抱上吗?” 想当初,他年少无知,还对木代怀揣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试图去摸木代的手,甚至还以自己的画画才艺开路。 结果怎么着,她刷刷两下子,害他足足三天都端不起碗来。 *** 当天晚上,罗韧就过来讲和了。 酒吧里人多,他一个人在角落里挑了张桌子坐下,张叔笑呵呵过去跟他打过招呼,一万三在吧台里向他颌首致意,至于曹严华,滴溜溜跑过去跟他讲了好几回的话。 唯独木代,“忙”的顾不上理他,稍微歇下来的时候,曹严华一脸已被罗韧买通的表情,委婉过来劝她:“小师父,你倒是给他点单啊,他占着我们桌子呢。” 木代这才过去,酒水单啪一下甩桌上,取下插在服务生围裙上的圆珠笔:“要点什么?” 罗韧看着她微笑:“木代,我们聊聊?” 木代弯起食指,磕磕磕点着桌上的酒水单:“有饮料、咖啡、鸡尾酒,不供应‘聊聊’。” 罗韧苦笑着点了杯咖啡,在酒吧坐了约莫半个多小时,结账走人的时候,木代说:“不给点小费吗?这么好的服务。” 说完,还扔了本酒吧意见留言簿子过来。 罗韧点头:“该给。” 他借了木代的笔,在留言簿上写建议,又从钱包里抽了两张一百给她,看着她洋洋得意把钱揣进兜里,想着:给就给呗,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觑着罗韧走了,木代偷偷揣起簿子到吧台背后翻开了看,罗韧字不错,一如其人,写着:“该服务生热情待客,值得表扬。” 落款是:真诚道歉。 木代噗嗤一声笑出来。 张叔从边上经过,唉声叹气:“见好就收啊小老板娘。” *** 如是者三天,第三天下午,出去遛弯的曹严华说来了好几十辆旅行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