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喘,嘴里机械地重复:“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有人从身边经过,笑着说了句:“木代长胖了。” 木代先没反应过来,继续往前走了一两步之后,忽然停下。 咦? 这是……罗韧?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跟她提起过? 还有,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长!胖!了! *** 罗韧也只是刚到,郑伯带着聘婷进屋之后,夸说,这屋子院子打扫的可真干净。 曹严华如果听到,应该会特别欣慰吧。 安顿好聘婷,想着酒吧这边应该还没歇,于是过来打声招呼。 果然,流光溢彩,五色陆离,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一万三看见他,似乎有些不自在,略点了头算是致意,调酒师是酒吧的顶梁柱,罗韧也不打扰他,环视一圈之后,在曹严华的对面坐下。 “木代都那么忙,你反倒闲着了?” 曹严华端平了手臂给他看,一字一血泪:“你看我这手抖的,帕金森综合症一样,端什么摔什么。” 然后才顾得上打招呼:“我聘婷妹妹怎么样了,手术还顺利吗?那个东西……” 说到这,声音蓦地压低,递了个你知我知的眼色过来。 罗韧知道他的意思:“带来了。” 曹严华倒吸一口凉气:“关得住吗?” 难说,像个不定时的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叫人猝不及防。 “曹严华,我想问你,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曹严华摇头:“没有,就是累,练功累。我木代妹妹……” 原本想抱怨两句,忽然看到她就在隔了一桌的地方给客人点单,声音蓦地高了八度:“但是怎么说呢,严师才能出高徒啊……” 余音袅袅,绕桌上梁,换来木代没好气的一个白眼。 罗韧眉头皱起,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多问了一句:“有没有曾经……看到过什么幻象?” “没有,哪有啊……我擦!” 曹严华忽然反应过来,噌一下身子前探:“你刚才是说……幻象?” *** 酒吧打烊,已是半夜,罗韧和木代他们围坐了一桌子,张叔对年轻人的事情没兴趣,自已在吧台后面洗杯子,哗哗水声,间着玻璃杯偶尔磕到的轻响,愈发映衬地话题诡异荒诞。 “曹严华看到的画面应该是跟我一样的,一万三呢,有看到吗?” “看到什么?小人?”一万三摊手,“没,我看到的都画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人,看着像。”曹严华努力回忆,“就是人太多了一点,老实说,如果只有四个,我还以为是唐僧西天取经呢,打头的那个像是骑着马。” 想了想悚然色变:“为什么我们现在能看到幻象?不会是……感染了吧。” 明明不是什么好事,木代居然嫉妒似的失落:“你们都能看到,偏我看不到。” 罗韧沉吟:“不一定是你看不到,可能是你没有留心,因为我们都是无意中发觉的。” 一万三扭到了脖子,得以从诡异的角度看到了水面上的影光。 曹严华体力不支,行将摔倒时从扬尘中看到了转瞬即逝的一行小人。 至于自己,是在和木代打电话时随手拿过刀子把玩,眼角余光瞥见了刀身之上模糊的影像。 都是平淡无奇到容易忽视的场合。 罗韧心念一动:“你们有没有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