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这形象,真是丢尽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习武之人的脸啊。 木代欢欢喜喜地挽着那男人的胳膊进来,一通介绍:“这是张叔,这是我们酒吧帮工的,曹严华。师兄,你可以叫他曹胖胖。这是我大师兄,姓郑,郑明山。” 曹严华还没有从对大师兄的幻灭中恢复过来,有些不知所措,蓦地瞥到郑明山的腿,话不经脑,脱口冒了句:“大师兄……这腿……恢复的挺好啊,呵呵……” 糟了,怎么能这么说,木代提过,大师兄因为做贼,腿被师父打折了,于学武之人来说,这一定是不能提的禁忌…… 自己这破嘴啊,曹严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郑明山听的云里雾里,低头看自己的腿:有问题吗? 木代生怕穿帮,推着郑明山落座:“大师兄,你坐。” 又来吩咐曹严华:“我大师兄喜欢喝白酒,酒吧没有,你去买二两,二锅头就行。要是有下酒的小菜,花生米啊,猪耳朵啊,也带点。” 白酒、花生米、猪耳朵?在如此精致曼妙小资情调的酒吧里? 他们这里是酒吧,又不是路边摊! 曹严华没忍住:“土不土啊小师父,人家都是咖啡鸡尾酒,他在那刺溜一口小酒,又嚼两口花生米,这不搭啊。还有啊……” 他偷偷指了指郑明山:“兼职包工头吗?工地上直接过来的?” 木代瞪他。 “曹胖胖,人不可貌相。我告诉你,我大师兄很厉害的,他是退役特种兵,后来给有钱人做过押款的保镖,一个人单挑过六个路匪呢。” 曹严华的嘴巴张了张,有点合不拢了。 “还有,我大师兄开武馆的,桃李满天下,弟子们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你了,还不快去!” *** 曹严华一溜烟的去了。 有事弟子服其劳,更何况是师父的大师兄呢。 木代先给郑明山倒茶:“大师兄,武馆里不忙吗?怎么有空过来?” 郑明山比木代先入门,只学了几年,他对轻身功夫兴趣不大,征得师父同意之后转攻其它,南拳北腿来者不拒,练的杂,又有自己的事忙,论到师门功夫的系统正统,还不如木代。 所以他开武馆教习,不算是师门授徒,杂七杂八格斗长拳什么都教。 他并不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武馆,也就是培训班,一年办个几期,其它时间忙自己的……正好接到你电话,离的也不是很远,顺道就过来了。” 一杯茶下去,直入主题:“怎么忽然想到要找事做?” 木代吞吞吐吐:“那……人活在世上,总得想办法养活自己啊。师兄,你有门路吗?” 严格说起来,木代入门的时候,郑明山老早走南闯北历练出来了,两个人从来没有真的“同时”师门学艺,郑明山的许多事,是师父讲给她听的,在她心里,这个师兄有胆有识,朋友多门路广,所以被张叔那番话提点之后,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明山。 就算没有门路,给她点建议也好啊,她是小师妹嘛。 郑明山往靠背上一倚:“有,看你想什么样的门路。你想四平八稳呢,不难,朋友公司我可以托人帮忙给你安排一个办公室的职位,不过……” 他打量了木代一会,自己先笑:“就你的本事来说,有点浪费。让你去武馆当助教也行,就怕没两天就被坏心眼的小伙儿追跑了。” 木代被他调侃的不好意思。 曹严华回来了,酒盅上桌,又拈两筷子油炸花生米,郑明山来了兴致,拍拍曹严华的肩膀:“谢了啊。” 好家伙,力道真沉,曹严华险些被他拍跪下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