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找死不是?” 这里内务府里变了天,宫里徐淑妃过了好几日才得了消息内务府为什么这样查人,立刻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脸都变了色,立刻吩咐去外头给齐郡王府递信,叫大殿下进宫请安。 齐郡王和齐郡王妃一齐进来,徐淑妃也不客气,道:“老大你跟我说说,你去招惹景王殿下做什么?” 齐郡王殿下因去年赈灾的差使办的好,很被皇上夸了两回,今年开了年就把他派到工部去了,虽然不是做工部尚书的活,但既然不是去当活菩萨的,事情自然就很多,工部的事儿不仅多,大的都不少,且油水也很多,得了这桩好处,赈灾填进去的银子就不算一回事儿了。 最要紧的是,办了事,都能落在父皇眼里,父皇这么多儿子,赐婚开府的也有好几个了,现在还只有他得了这样实在差使呢。 跟别的儿子都不同。 齐郡王当然更觉得亏的小皇叔拉他一把,才有今日的好事,自开年进了部了,忙的什么似的,常三五日不回府,这会儿夏天刚过完,晒的好像在草原上过了几个月似的。 昨日里刚从外头查看了回了府,就得了亲娘的信儿,今日一早进宫来,还惦记着回头要去查看那一处的工程呢。 此时听徐淑妃这样一问,齐郡王一脑袋官司,下意识就看了郡王妃一眼,才道:“母亲这话儿子竟不懂,儿子这些日子忙着外头的事,昨日才从山东回来。母亲要问什么事?儿子办坏了?” 徐淑妃就把内务府的事跟他说:“你有劲不往好的地方使,去招惹景王殿下做什么,他能跟你争什么?皇上待他那样,无非是因为长兄幼弟,从小儿看着长大的,当半个儿子看了,又比疼儿子简单容易,才这么着的!” 徐淑妃当着齐郡王不骂郡王妃,只管劈头盖脸的骂儿子,齐郡王不敢说什么,只得低头听训,等徐淑妃骂了一回之后,才道:“这真不是儿子做的,只怕是内务府那帮子活贼,选人的时候不经心,也不管屋里底细,一股脑儿只管派过去。” 齐郡王一点不敢恼,只是不疾不徐的说:“母亲最知道的,内务府那些人,连宫里不受宠的主子,他们都敢摆布一二,何况别人,这一回袁太妃出了那样的事,难保就有人狗眼看人低,办景王府的差事的时候敷衍塞责,儿子刚好就填了那馅儿。” 徐淑妃皱眉:“你果真没有插手?” 齐郡王道:“就像母亲说的,我做什么去办这样的事呢?就是王妃在这里,我也敢说,我与王妃夫妻一体同心,这事与王妃也没有关系。王妃向来识大体,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齐郡王妃坐在一边,转头看着齐郡王。这事儿徐淑妃没骂她,也没她辩驳的机会,此时听齐郡王这样一说,自然心中感动的很。 这样一说,徐淑妃跟儿子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内务府若是敷衍,随意挑的人,挑到一个齐郡王府有干的人还有可能,两个都是,尤其有一个还是齐郡王的奶妈妈的家里人,这就有点蹊跷了,这就是有意栽赃啊! 齐郡王恼道:“这鬼弄到我头上来了!” 白白叫他得罪小皇叔! 这子嗣的事,在谁家不是大事?何况小皇叔这回又是景王妃有孕,养下来就是嫡子嫡女,又比旁的更着紧一层了。 徐淑妃却叹道:“这哑巴亏只怕不吃也得吃了,这种事,除了我这亲娘肯信你,别人怎么信?” 齐郡王虽然不得不吃这一回哑巴亏,但这亏也不能吃的一点儿表示也没有,正好九月初五是颜侧妃生的齐郡王庶长子的生辰,齐郡王妃跟齐郡王商议:“不如趁着这孩子的生辰,办热闹一些,我亲自去请景王妃,好生解说一回,虽不敢让人家不怪罪咱们,总要有点诚意才好。” 齐郡王想了一想,也觉得这样好,颜侧妃这孩子是得了方家的恩的,从这里说话更好说,便道:“这也好,就是要累了你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