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达敏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望着安程痛心疾首:“你打我?明明是他先说的,你不怪他,反而怪我?” 安程懒得再理他,只朝着大壮怒吼:“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说完,安程自己就脚下生风一般先回了车边,并猛力去拉驾驶室的门,意思是大壮再不走,他就要自己开车走了。 大壮连忙三两步赶过去,将气呼呼的老婆拉回副驾驶座安顿好了,自己也上了车。 一脚油门轰下去,汽车扬长而去,对还呆立在当地的谢达敏轰出一车屁股尾气。 大壮目有斜视地开了几分钟路程,一路上眼角的余光直往老婆那边撇,本来心里还有些火大的,见老婆一直别过脸望着窗外,脸颊鼓鼓地,生闷气不理人的模样,再大的怒火也没了,只在心里郁闷:老婆啊,你瞒得我这么苦,现在暴露了,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呢,你倒是先气上了! 安程像是猜到了大壮心里的想法,冷笑着开口:“是,我骗了你,我不是第一次,我早和男人做过了,不光和他,还有别人……” 安程实在是气急了,满心想要解释的话,偏是赌气往反方向说,破罐子破摔,索性把自己说得不堪,看大壮怎么说! 大壮的脸上明显露出苦痛的表情,动作幅度加大,油门踩得吱吱地,汽车狂飙起来。 安程斥道:“你干什么!停下!不要命了!” 大壮不理,闷着头开了大概几里路,直到一条空旷无人的小道上,才踩了刹车,拉了手刹,转过身将安程按住,狂肆地吻。 安程一腔委屈没法述,便极其不配合地将头往一边扭,躲着大壮的吻,还一边发着脾气:“你还亲我做什么?我的嘴亲过很多人了,早就脏了,不像你!呜……我还满嘴谎话,骗你……呜……” 大壮的舌在安程的口中翻搅,将他那些话搅得七零八落,语不成声。 安程的舌头左躲右躲躲不了大壮的纠缠,索性不躲了,软软地回舔着大壮。 大壮一腔的火像是往火药桶里扔了一根火柴,头发丝都要燃爆了。 这下子好了,两人的怒火都化作欲,火,安程满心以为的争吵,最后,就变成了车震。 震完了之后,安程两眼失神地摊躺在后座上,大壮则拿着一条内裤给老婆大人擦拭着后面,若无其事地说:“裤子反正脏了,没法穿,将就一下,索性光着回去,我抱你上楼,没人看见,没人笑话你。” 安程鼻子一酸,勾住大壮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没有和他做过,也没有和别人做过,只和你做过。你信不信?” 大壮凝视着安程,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柔声说:“我信。我当然信你,你是我老婆,他不过是个对我满怀恶意的陌生人,我为什么信他,不信自己的老婆呢?” 安程垂着眼,很难为情:“可是,大壮,我确实欺骗了你。他是我的初恋男友,我和他是谈了七年恋爱,但是,那时候年纪小,条件也不允许,没有和他做过那样的事。只是,那一次你问我,我没说实话。那是因为,大壮,我当时看你的神情,很希望我和你一样没有过别的感情经历,我……一来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二来,我确实有投机的心理,想着以后也许遇不上他了,就那么说了,后来,我后悔了,不该对你撒谎,可是,说都说了,我没好意思再……” 大壮吁出一口气,说:“没事,别说你骗我这点儿小事,就是更大的事,我也还是一样地接着你!谁叫你是我老婆,是我独一无二的小满呢?” 安程红了眼睛,揽着他的颈脖,主动吻上了他。 大壮贴在安程的耳边说:“哎,老婆,那个人,说什么草地上,星空下,我虽然知道他是乱说的,不过,我们都没试过呢,今天倒是正好,要不,试一回?” “想得美!我累了,起驾吧,小英子。” “嘿,又把老公比太监!老公非要给你正一回规矩不可!” …… 大约半小时后,场景变成了密密匝匝的草丛。 风吹过,草儿低头弯腰,两具纠缠着的男性健美身体隐隐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