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点我就会让他回去的,你不用担心。明宏毕竟在我们公司做了好几年,離职金那些我不会亏待他的。」 「谢谢,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你放心,那么,再見。」 按掉电话,羽多野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胜利表情看着他俩,然后說:「在平静之前我是不会來干涉你们的,要怎么过这几天,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会让渡边每天來看看。」 站起身來,他走向门边,又回头望向平野。 「可惜,你的誓言是要中断了。」他带着浅浅的笑意說,那笑是那么地讽刺,那么惡意地。而他关上门的声音在白石耳中是那么地空盪,不断回旋。 79 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们兩人。白石的淚到现在才滑了下來。 「敏……….。」平野拥住他。 說实在话,他很怀疑是他母亲主动打电话到男孩们的天堂的,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更有可能的是羽多野在第一时间就主动連络他家,在拨号时渡边看着他那不安的表情其实已透露了一些讯息。羽多野很清楚这是他唯一的弱点。但是没有办法,弱点就是弱点,既然被抓住了,他也无话可說。 他和爷爷奶奶的感情很深,想到兩位老人家知道了这事,他的心就像烧滚的开水。无論如何,还是得回家一趟。虽然他是多么地爱着白石,活到现在,他第一次有这么徬徨无依的感觉,見不到白石的日子他无法想像,现在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去思想。 白石还在他怀里哭泣,一边喃喃自语。 「白担了虚名。」 「敏?」 白石抬起满是淚水的脸,仰望他。「到最后,你还是白担了虚名。」 他马上明白了白石所說的意思。在那个月牙如刀的夜晚,他下了决定不完全拥有白石,但到了最后,同样的罪名还是加在他身上,虽然他真的没有做,虽然他早就明白可能有这一天。 他明白白石的意思。 既然是注定了要担这个罪名……….。 他执起白石的左手,在无名指的指根落下一个吻。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在卧室里,他们不去想守在外面的记者,彼此退去衣裳,让火热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从他所爱的那双眸子开始,循着身体上快樂的地图,他细细地吻着、品尝着,让甜美的叹息蒸发在空气里。挑逗着那等待着被给予的核心,这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糖,玩弄着藏在身体深处害羞的蓓蕾,轻敲它,揉捏它,直到它像花般开始呼吸,着急地想迎接他进入。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他让白石哭泣着哀求,因饱胀在身体中的热而在床单上化身为一条诱人的蛇。直到这刻一直被自己制约着的禁忌才被拋开了,他狂热而无法按捺地侵入了爱人的領域。 激烈的动作是呼应着彼此的心跳,他们惊讶地发现互相的体温比至今所知道的都还要火热。反覆的韵律让他俩攀上朝向天堂的天梯,贪婪只是因为要求再多再多爱意的证明。无法抑制而发出的声音像是拍打在岸边的浪花,打碎了溅成眼角边的淚和奔流着的汗水。狂亂的夜里没有害怕分开的恐惧,只有想在一起的欲求,要在一起,要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视线交缠,享受着每个表情中的情欲,用身体來确定心靈,想化在一起,就算是在那一瞬间受天罚被变为岩石也没关係。不管别人說什么,想什么,他们只是在分享彼此的身体,融合互相的心。想要大声地对世界嘶吼出属于自己的爱情和这世间的其他人同样神圣,同样是爱神所无法去否认的。紧扣着的十指像是绳结把兩个人的命运绑了起來,直到永远,直到任何时间,都无法考虑分離。 「我爱你。」在被汗水浸透的床上,他在爱人耳边窃窃私语。白石给他一个甜蜜的笑,爱娇地缩进他怀中,闭上眼睛。 黑暗仁慈的把睡眠的沙撒上了他俩的眼瞼。 80 白石缓缓张开眼睛,感到口渴,他坐了起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