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蛇来说要解决弗箩拉的问题并不难,只是需要她受点痛苦而已。 “能,我能忍受!请你帮助我。”弗箩拉望向希尔的眼神十分坚持。记忆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它是肯定自我存在的证明,当一个人如果失去自己生存过的痕迹时他就会变得跟无根的浮萍一样,飘荡不定没有一丝安全感。 弗箩拉清楚地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从小时候至现在的事情记忆都是十分齐全并没有遗漏的,但是当希尔说自己的记忆有问题时,她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任何怀疑,毫无理由地她就是相信希尔所说的话。 “我明白了,那你先坐好。”指挥着弗箩拉原地坐好,希尔也将头伸到弗箩拉额前,没有任何阻碍就像是探入水中一样,小小的蛇身就这样探进了弗箩拉的脑中。对此弗箩拉一点感觉也没有,直到尖锐的疼痛从脑中升起,很痛很痛,就像是有一根钢针在她的脑子里搅动一样,痛得她直想将头狠狠地朝地上敲,双手抱着头,脸上的表情也因此而扭曲起来。 痛楚依然持续着,直到她突然感觉到脑子一松,一根圆头大钉子就这样被希尔用嘴巴咬住然后慢慢地从她额心的部分抽出来。看着手上这根被希尔叼在嘴里的钉子,弗箩拉心情很复杂,钉子的被抽出让她忆起了自己缺少的那部份记忆,城堡、魔杖还有萨拉查…… 虽然消失的记忆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但这对于她来说很重要,曾经的她是多么希望能通过这条线索重新回到千年后的魔法世界啊!随着记忆的恢复,一同被钉子压制下来想要回家的欲望就像是被堵塞的水道突然再次被打开一样。 长久的压制让思念变得更加汹涌澎湃,回家的念头不断地在她心里叫嚣着。当回家的念头被重新萌发的时候,祖父年迈的身影不断浮现在她眼前,让她思念万分,自小就失去父母被祖父照顾长大的她怎么会忘了如此重要的事呢?也许并不是她忘了,而是下意识地不会想起他的存在吧…… 泪水逐渐模糊了她的眼睛,手里拿着那根被拔出来的钉子,弗箩拉心情异常复杂,她当然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认错伊尔迷的钉子呢?握住钉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就连被尖锐的钉子刺伤了手她都没有觉察…… “为什么要哭呢,孩子?”无论何时希尔的声音里总带着一种名为包容温柔,“忆起自己的过往真的会让你如此难过吗?”羽蛇不明白人类如此复杂的心情,它只是感觉到弗箩拉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而且还散发着负面的情绪。 “不,不是的,我很感谢你帮我将这个东西拿出来。”伸手擦掉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眼泪,她难过的并不是其他,而是做了这件事的人。难过、气愤、失望等情绪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根钉子甩到伊尔迷脸上与他对质,质问他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咬牙切齿的话从牙缝里逼出来,“而且我现在不是难过,而是生气!” 别让她见到伊尔迷,否则她绝对会让他好看! “希尔,我还可以请求你将我回到千年后的世界吗?”感情复杂地望着眼前娇小的小蛇,弗箩拉将手中的钉子越握越紧…… 另一方面,被弗箩拉想将钉子甩在脸上的伊尔迷正与赶来救场的精灵们对峙着,双方张拔弩眼看快要相互展开攻击的时候伊尔迷决定将那个躲在一旁边看戏的人拖下水,“哟,库洛洛你还不出来吗?”他侧头望向右方,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库洛洛就在那里。 伊尔迷的话让艾丽雅和萨拉查都暗自警惕起来,他们都没有发现那里躲着人,而且还是这个少年的同伴,拉开的弓箭朝着伊尔迷望去的方向射了一箭,不久后他们见到了另一个黑发少年从隐蔽的林间走出来,而他手上拿着的正是刚才艾丽雅射出去的箭。 鲜血与死亡,那个少年就像是一路踏着尸山血海而来,即使他笑得再温文尔雅也掩盖不了他满手血腥的事实,艾丽雅心里暗惊,什么时候开始外界的人类已经变得这么可怕了,这两个少年身上的杀戮之气比她曾经见过的任何人还要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阿瓦隆这里有什么目的。”她的感觉不会有错,这两个人实在太危险了,不能放任他们在这里徘徊。 “女士请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因为意外才来到这里的。”带着让人心生好感的纯良笑容,外交技能满点的库洛洛试图取信于眼前的精灵,可惜的是艾丽雅对此一点也不受用,对于天生感知能力特别强的精灵来说,即使装得再好也骗不了她们。 “离开这里!人类。”从背后的箭筒抽出一支箭,附带着自然魔法的箭对准了库洛洛,从一照面开始就带着强烈的防备,艾丽雅非常的小心谨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