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绯点点头,接着问: “斯言哥哥,你为什么没女朋友啊?你这条件明明就挺好找的啊?” 虞斯言相当拙劣的跳过这一话题, “那个……你别叫我斯言哥哥了,听着就像四眼哥哥,你还是叫我言哥吧。” 这么明显的逃避问题,项绯佯装年幼无知的又点点头,再问了一次: “言哥,你还没说呢,你为什么没女朋友啊?是你不想找?” 虞斯言清咳了两声,抠了抠脑门儿,又笨拙的找了一句话跳过这茬, “你们说女人大笑起来是不是都跟刚才车上那声音似的,那么渗人?” 一直没出声儿的项翔这时候突然应了一句: “嗯。” 项绯忍不住朝项翔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儿, “言哥,你……” 项翔低沉地唤了一声: “项绯!” 项绯嘴边儿的话瞬间咽回肚子,瘪瘪嘴,老实的不再作声了。 虞斯言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身患隐疾的事儿还只有吕越一个人了解一些,虽然他觉得对项翔没什么必要隐瞒,可就是直觉的不想让项翔知道,就像是他最后的防线,只有这件事儿,他想自己留着。 …… 他们打包回去的时候吕越和萧伟的战火刚熄灭,硝烟还在弥漫。 不出项翔意料的,战况一边儿倒,吕越以绝对优势胜出。 吕越赢一把再输一把,一直玩儿了十一把才发现自个儿被逗着玩儿了。 在饭桌子上,萧伟一个劲儿的冲虞斯言声讨吕越的恶行。 虞斯言不懂什么国际象棋,可他听得出来萧伟不服气,他也就提了个建议,让萧伟和吕越再找一个项目,重新比过。 萧伟认真琢磨了一中午,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钓鱼! 下午临到出发前,虞斯言敲响了项绯的房门。 项绯打开门,看见是虞斯言,纳闷儿的问: “言哥,有什么事儿吗?” 虞斯言说: “下午去企鹅岛,那边儿冷,你有厚点的衣服么?” 项绯为难地说: “有倒是有,不过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了啊?” 虞斯言看见项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儿,伸手轻拍了自个儿的嘴两下,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让你多穿点,你哥不是怕冷么,你是不是也是寒性体质?哎呀,不管你什么体质,你都多穿点,最好带上几件衣服裤子什么的,万一在海边儿弄湿了再感冒发烧的怎么办!” 项绯傻愣的看着虞斯言,断断续续地说: “谢……谢谢。” 虞斯言虽然只比项绯大4岁,可在他看来,项翔都是个孩子,而项绯在他眼里就跟个奶娃子没啥区别。 他使劲儿揉了揉项绯的头,转身回房,边走边嘱咐: “你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得走了。” …… 他们一行人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到了企鹅岛,这时候下水的捕鱼的企鹅已经很少了,成群的小企鹅在海边儿睡成了一片。 吕越和萧伟一到岛上就租了船上海边儿钓鱼去了。 其他大老爷们儿也图个新鲜,都奔向了企鹅群,抱着小企鹅一块儿跳水玩儿。 虞斯言望着远处那些小短粗的动物,有点不敢靠近,他低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项绯,对项翔说: “带他去玩儿吧。” 项翔站着没动,只是朝项绯扬了扬下巴, “去吧,别下水。” 项翔犹豫的看了看虞斯言和项翔,可他还是孩子心性,看着那些可爱的小企鹅怎么都忍不住,撇下项翔和虞斯言就朝企鹅群跑了去。 虞斯言找了个地儿拽着项翔坐下来,远远的看着欢蹦乱跳的项绯,淡淡地说: “你弟比你活得轻松多了。” 项翔歪着头朝虞斯言狞笑了一下,戏谑道: “老大,你这是心疼我吗?” 虞斯言一个肘子砸上项翔的肩周,嫌恶的吐出俩字儿: “恶心。” 项翔被虞斯言裹得像个球,这一下重击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可他却痛叫了一声,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了虞斯言的肩膀上,冲着虞斯言痛苦地说: “糟了,碎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