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地上的死人魂超度,可如果魂不散,反纠缠,那就是有冤魂诅咒,让所有本该散去的魂魄染上了怨气,怨气不消,它们是不会走的。” 王万才村问有什么方法可以祛除,主持说: “这怨气极深,恐怕只有找到怨源才能完全破除了。” 王万才手上沾的血可不少,他如何得知源头为何,无奈之下,他只能向主持深一步的请教。 主持细细想了想,问道: “最近是否沾了血光,矿场是否又有人冤死没有好好善后?” 王万才一滞,摇摇头, “没有,不过最近新开了个矿洞,有些靠近坟场。” 主持点点头, “应该就是这些死者之魂了,你赶紧将那矿洞停工,我一会儿给你一些安魂的符纸,你在那洞中烧了罢。” 王万才眼眸微微沉,说: “如果不停工,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主持为难的沉吟片刻,道: “倒是也有法子,不过估计更要费事些。” “您说。” “迁坟。” 王万才想了一会儿, “那还是请主持先给我写符纸镇一镇吧。” 从禅房出来,主持又到佛前主持仪式去了。 虞斯言将王万才请到了寺里的花园中,再让王万才挥退了手下,最后只剩俩人后,他眉头大皱,说: “王老板,我不记得你那矿场边有什么所谓的坟场吧。” 王万才脸色青白,牙关死死的紧咬,尽量地想着合理的说辞。 虞斯言严肃的看着王万才,并不多费口舌, “王老板知道为何我们二人要亲自来看旷么?一开始是经人介绍,说你这儿的旷不错,我原想直接拖个关系就买了,却没想到有人告诉我说你这矿上最近出了大事儿,我人当时就在贵州,想来挺近,也就亲自来看看。” 说到这儿,虞斯言停了下来,高深莫测地一笑,黑亮的眼镜染上血色,冷哼一声,道: “看来这一趟亲自来真是来对了,不然要真是买了个血矿,日后不得长期出事故么。” 王万才听出虞斯言这意思是不打算买矿了,脸上更是难看得厉害, “虞老板,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这事儿处理好,绝对让你放放心心的采煤。” 虞斯言轻笑一声, “放心,你知道我昨天在你那房子里呆得有多难受么?!你让我如何放心!罢了,王老板,你这矿我恐怕是不敢买了,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事儿如果你处理以后还是不成,那你可以联系我,我一定给你请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来。” 说完,虞斯言当着王万才的面给项翔打个电话,要项翔回去取走他俩的行李。打完电话,虞斯言朝王万才微微颔首,抬脚朝佛前走去。 王万才郁气难舒,抬脚就想踢到花园内的小木椅,可念及这是佛门清净地,他还是将脚生生收了回来。 虞斯言的心情无比雀跃,这就像肉食动物吃了十来天的素,终于等到开荤了一样。 不过戏已经到了尾声,他绝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强忍下内心的躁动,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仪式再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礼,待一切完毕,都已是四个多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天色发黑,项翔终于把虞斯言等了出来,看着虞斯言完好无损,他靠在车头上说: “你要再不出来,我都要冲进去了。” 虞斯言淡淡的看了项翔一眼,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身边的王万才说: “王老板,咱们有缘再合作。” 王万才说: “这事儿是我这儿出了问题,害你们白跑一趟,王某人在这儿陪个不是,让我请二位吃个便饭吧。” 虞斯言腹诽: 便饭?用你那些血钱吃饭,老子还不如吃大便泡饭。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在兴义等着呢,我们这就走。”项翔替虞斯言把话说尽。 王万才不好强留,再说这都天黑了,他还得赶紧回去烧符纸,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虞斯言客套了几句,就分道扬镳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