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奴婢等人对你绝无二心,若是违背此言,必当……”紫衫白夏红缨早被吓得软了腿,恨不得马上就表白自己的心意,只要主子能相信她们就好。 “行了,”华夕菀视线穿过他们,落到被阳光普照着的庭院,“都起来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说完,她指向刚才讲诉绿珠全天行为的二等丫鬟,“从今天起,你就填补绿珠的空缺,名字也换一个,就叫橙秋吧。” “奴婢谢郡王妃赐名,”橙秋虽然心喜,但是上前行礼时的规矩却丝毫不乱,她拜了华夕菀后,又对白夏等三个行了一个万福礼,默默的退到一边。 华夕菀不管她们几人会做何想法,当下便靠着软榻,闭目养神起来。 “呸!不长眼的糟心烂蹄子,这精贵的屋子岂是你待得的,快点滚开,别污了我们大家伙的眼睛,”一个粗使嬷嬷指着枝头不停吱嘎叫着的乌鸦,破口大骂,她身边还有两个老婆子跟着叫好。 绿珠挎着行囊,听着这些指桑骂槐的话,只觉得又委屈又难过,抬头看着在那枝头嘎吱乱叫的乌鸦,心头莫名悲凉起来。 她伺候主子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如此冷心无情的女人,留在郡王爷身边岂不是害了郡王爷吗? 突然她见到远处走廊上出现一行人,走在前方的男人身着白衣,羽扇玉冠,不是郡王爷又是谁。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拔腿就朝那个方向奔去。 “郡王……” 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一个人捂住了嘴,然后又有一个人把她按在了地上,闻着传入鼻间的土腥味,她狼狈的想回头去看究竟是谁敢抓住自己,结果被人把脸摁在地上,泥土都钻进了口鼻中。 “不要脸的贱婢,在郡王府中也敢乱跑乱叫,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也敢起那不三不四的心思,还当自己是郡王妃身边的随身丫鬟吗?”一个壮实的婆子拉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啪啪两巴掌扇了下去,“咱们郡王府可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快些滚出去!” 旁边几个瞧热闹的婆子闻言上前推攘着绿珠往外走,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绑得结结实实的包裹竟被人扯开了,里面的衣物首饰银子散了一地,绿珠想去捡,结果被几个婆子踩了手不说,还被一个婆子直接拖着衣服就走。 “背叛了主子还要意思拿主子赏赐之物走,我们这些粗野婆子没读过书,不识字,但也知道什么叫忠诚,”拉着她往外走的婆子骂骂咧咧道,“你敢如此,也不过是仗着郡王妃性子温和罢了!” 绿珠一怔,直到被婆子们从小门推出郡王妃,都没有回过神。她干对着主子发脾气,难道真的是仗着主子平日待她们好吗? 小门砰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了,她满身狼狈,早已经没了在郡王妃身边伺候时的风光,看着巷子外来来往往的行人,顿时心生恐惧与后悔,天下这么大,她该何去何从? 不多时,一辆骡车踏踏经过,后院小门处,再无任何人的身影。 “郡王爷,事情已经办好了。”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躬身站在晏晋丘面前,“尸体已经处理干净。” “嗯,”晏晋丘面无表情的看着容貌平凡的中年男人:“确保动手时,有人看见?” “是,”中年男人埋首道,“目击者是盛郡王府以及徐王府的采买管事,现在已经有人报到了官府。” 晏晋丘无声点了点头,挥手让人退下,然后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的木通:“此事不必瞒着郡王妃,不过要等案子结束后再提。” 木通先是疑惑,随即便明白了郡王爷的用意。若是事情刚闹出来,郡王爷就知道了,不等于让郡王妃怀疑他们非常在意绿珠这个丫头吗?若是事后告诉郡王妃,只会让郡王妃觉得郡王爷对绿珠并不在意,但是对郡王妃十分尊重,得知事情发生后,就立刻让郡王妃知道了。 晏晋丘最满意木通几点就是有脑子,不多话,做事踏实,还有眼色。这样的人用起来他既顺手,又放心。 京中近来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那就是显郡王府一个丫头因手脚不干净被赶出府不久,被几个流氓奸杀了。若不是徐王府与盛郡王府的管事恰巧碰见并且把人抓住报了官,这个丫鬟只会白丢一条性命了。最后案子审出来的结果有些让人震惊,因为这几个流氓竟然是太子府上的小厮。 流氓奸杀了路边女子此类案件性质虽然恶劣,但若不是因为牵扯到太子与显郡王,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太子府中的人横行无忌,是京城众人都知道的,可是竟然在朗朗乾坤青天白里里做出奸杀女子之事来,未免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