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拽着梁锐,“哥你救我啊!你说说话!我根本没有推死他!是他自己从马车上栽下去死的!根本不怨我!不是我啊!” 梁锐悲痛欲绝的抓着梁娇娇的手,“娇娇!昨天是你失手推了妹夫。” 梁娇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没想到连梁锐都出来说她害死了姚忠举,惊恐的摇着头,“不怨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害死他的!不是我害死的!” 梁锐挤出两滴眼泪,没有再说话。 “那你们还给我儿子换了衣裳,却没有发现他头上的伤,就让他赶着马车死了,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儿子!梁娇娇你推了我儿子,你们梁家也是要害死我儿子!”毛氏咬住不放。 梁锐红着眼眶抬头,“伺候妹夫换干衣裳的是妹妹的两个丫鬟,我若是知道他头上有伤,肯定不会让他回去的啊!当时他喝醉了,叫嚷着非要回家不可!” 那是因为姚忠举听到梁娇娇要害他,吓的不敢待下去,才急忙忙要出了梁府回家。 毛氏愤恨的瞪着眼,看向红儿和莲儿。 莲儿忙道,“小姐不让叫喊人来捞姑爷,奴婢都吓坏了!姑爷又一直叫嚷回家,给他换了干衣裳就赶紧走了的。” 红儿也急忙点头,“真的没有发现姑爷脑袋上有伤啊!都没有见流血!” 仵作也证实,“死者的血很是黏稠,且流出的血不多,若是立马出了梁府,又有头发遮盖,怕是发现不了。” “你收了梁家多少钱,你帮着梁家作证!?”毛氏恼恨万分。 仵作脸色一沉,怒道,“我没收谁的钱,也不帮谁做伪证!你们自己看姚忠举手上的血迹,怕是他急急赶着回家的路上自己摸到了头上的血。” 然后就有人说,“马车是赶的好快,一路飞奔到村头,栽下去的。” 丫鬟红儿和莲儿也都证实,“姑爷赶车像飞的一样,很是着急。还差点把我们颠出去马车的!” 众人听着,就有不少猜测,姚忠举赶的那么急,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可要是知道,他肯定是往医馆药铺去找大夫治病救命,却一路没命的往家里赶!? “怕是梁娇娇说不救人让他死的话被忠举听到了,他惊恐之下才急忙忙赶回家的。”姚满屯拧着眉,脸色很是阴沉。 梁娇娇听姚忠举知道她要他死的话,又想到姚忠举诈尸抓着她,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梁锐万分痛心的捂着胸口,悲恸道,“想不到当初被污了名声,迫不得已嫁过去,让我妹妹心里存了那么大的怨恨。只是娇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了人的性命啊!姚忠举不管如何说,都是你的相公,你这是谋杀,是犯罪啊!我梁家哪能容忍一个谋害亲夫的女儿!?今日我就代梁家痛下决断,从此时起,梁娇娇,被逐出梁家,生死一切再也与我梁家没有任何干系!” 毛氏哭喊着咒骂着,想咬死了梁家,却见梁锐脱的干净,不仅绝望痛恨。 “你梁家养的好闺女害死了我儿子,你们梁家也休想抵赖!你赔偿给我们家,我们绝对不罢休!”姚满仓怒的上来拎着梁锐的衣裳。 梁锐痛苦的抬眼看着姚满仓,“逝者已逝,梁娇娇也被你们家毁了,她再与我梁家没有干系,你们却只想着朝我梁家要赔偿!?” 姚满仓无法接受,他一个儿子就这样被害死了,他们却啥都没落,白白赔上一条性命,他恨不过! 围观的众人虽然同情,但听姚满仓非要赔偿的话,也没有出声支持的。 姚正中知道大儿子和毛氏的私心,阴着脸抿着嘴不说话。 苗氏哭个不停,看梁锐丝毫说不下话,直接快刀斩断和梁娇娇的关系,赔偿也是要不到了,就聪明的没有说话,只管哭。 梁娇娇被扎醒过来,听到梁家跟她断绝关系,恨不得再昏死一次。 梁锐微眯着眼给她使眼色,她现在怀着姚家的孙子,又是失手害得姚忠举丧命,怎么说都不会现在就问罪的,示意她随后再帮她想办法救她。 “梁娇娇已经被舍弃了,却还相信梁锐会救她。”芍药嘲讽的轻嗤一声。 夹板上来,梁娇娇无比害怕受刑,又被梁锐安抚了下,就招认了,“我不是故意推他的!我也根本不知道他磕到了脑袋!” 季县令和师爷商量了一番,虽然误杀也是杀,但鉴于燕国律法对妻子杀害丈夫的严刑律法,却也不好随意判决,只能先让梁娇娇画押认罪,把她暂时关进大牢,向州府请求判决。 梁锐主动说,“既然我梁家已经跟梁娇娇断绝关系,那梁娇娇陪嫁的所有嫁妆我们梁家也不再管了,她失手杀害了姚忠举,那嫁妆就权作给你们的赔偿吧!”还是当着众人的面。 梁娇娇去年的年底才嫁去了槐树村,不少人都看到了的,梁娇娇带了不少陪嫁过去。这下都给姚满仓和毛氏,就有人眼神变了变。虽然梁娇娇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