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干的也多些,对做酸豆角很是熟练。当下把方法说了,让毛氏自己试验。 “二哥!你家的卤水年年都留着,给我分些呗!头一年做,肯定做不太好,没有卤水,也做不成啊!我不要多的,两坛子就行了。”姚富贵是没打算做酸豆角,不过卤水却是要趁机弄些的。 “给我们也弄两坛子!”姚满仓也立马说要。 “那个你们做上几年也就有了,我家的卤水也不多,每年也都兑水进去的。”姚满屯没有答应,这把酸豆角的方法教出来,他还都不知道回家咋说呢。 “就要两坛子水还不给,我们全用水做得出那样的酸豆角啊!?”姚满仓顿时怒了。 姚满屯是真不敢再答应了,由着他嚷吵。 苗氏已经让他吐出酸豆角的方子,也不再闹腾了。闹腾过了,下次就不好使了。就是要点卤水,让老大老三自己找老二要吧! 姚富贵也在一旁好声的劝说,让姚满屯既然都教给他们做酸豆角了,就再给他们些卤水也没有啥。 “我还有活儿没有干,先走了。你们自己做吧!”姚满屯看苗氏不再哭喊说道,急忙撤退就想逃。 姚满仓拉着不松手,“就两坛子卤水你都舍不得,小气到你这份上,你眼里还有兄弟吗?!” 姚富贵就降低了要求,“就要一坛子!一坛子!就一坛子!” 姚满屯看走不掉,脸色僵硬的答应下来。 姚满仓当下就要跟着去抬卤水过来,姚富贵却没有跟着去。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去,看王玉花大闹。 见他不去,姚满仓还非拉着他一块。 王玉花正在家晒韭菜,准备晌午包韭菜饺子吃。因为韭菜用盐腌过就出水,所以洗完都要晾干活晒干上面的水。见姚满屯就去地里看看麦子能不能割了,却才回来,且后面跟着姚满仓和姚富贵,她脸色一沉,顿时感觉就不好了。这两个欠的又来干啥? “二嫂!这晒韭菜是晌午准备包饺子啊!”姚富贵笑嘿嘿的打招呼,眼神转了转,没见姚若阳和姚若溪在家,就松了口气。他这个二哥和二嫂都不是精明的人,不知道为啥生的几个小的都满肚子心眼儿! 姚满仓却没有姚富贵的‘闲情逸致’还跟王玉花好声好气的打招呼,他看见王玉花就愤恼怒恨,话都没有理王玉花,直接催姚满屯快点去搬卤水。 姚若溪和姚若阳都不在家,而是带着王祖生和柳十一几个在溪边钓鱼摸泥鳅,柳十一很是喜欢喝泥鳅汤,左右闲着,夏天也炎热的很,就学完了出去到溪边玩上一会。 姚满屯看着王玉花,脸色苦着不知道该解释,本想回来跟家里商量过了,结果俩人硬是跟着过来,非得立马办成不可。 “这是干啥呢?”王玉花警惕的看着,站起来,眼神扫了眼姚满仓和姚富贵问姚满屯。 姚满屯怕她又气出好歹来,看了眼姚满仓和姚富贵,上前来拉着王玉花往后院去说话。 “到底是干啥了?”王玉花看他脸色不好,心簌簌的就往下沉。 姚满屯歉疚的叹口气,把王玉花拉到二门里,“玉花你先别生气,生出好歹了。我…我又办坏事儿了。” “你干啥坏事儿了?”王玉花顿时瞪了眼,心里一过,立马怒火高涨,“你答应收朱敏儿那小贱人了!?”朱敏儿现在还不要脸的赖在锦绣斋,撵都撵不走。 姚满屯忙摇头,“没有没有!是……是酸豆角。” 王玉花刚松下去的气顿时又烧了起来,怒指着他,“你!姚满屯你好啊!你把酸豆角拿出去了是不是!?竟然也不跟家里商量,也不吭一声,你就把酸豆角拿出去给老宅是不是!?” “他们挤着我了,不给不行啊!玉花你先别气,气着身子了。”姚满屯也觉得心凉难受。他从来没有不管爹娘兄弟,他娘那一句句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到他心窝子里。 王玉花一把推开他,气的铁青着脸,胸口起伏着直喘气,指着外院,“那他们,他们又来干啥的?” 姚满屯更是羞愧不好说,“是…来搬……卤水的。” 王玉花只觉得双肋生疼,看着姚满屯一脸羞愧又难受的样子,眼神闪着痛苦寒凉,她心里一滞,指了指他,不知道骂他。 姚满屯看她没有大吵大闹,怕她又把火气憋在心里,拉着劝她,“玉花你别气。酸豆角也不挣多少钱,给他们就给他们吧!省的再来琢磨闹腾!咱家还有酿酒和作坊,以后夏天里你也能清闲点不那么累的。” 王玉花冷笑两声,咬着牙道,“让他们搬吧!”他娘的就眼瞅着她们家,不算计她们,不阴她们,就皮贱!一个个的都不是好种!都是他娘的贱人!嘴欠人欠的畜生! 姚满屯看她咬着牙,恨不得咬谁一口肉,又劝了她两声忙出来给姚满仓和姚富贵搬卤水。让俩人搬了赶紧走人,别再闹腾起来了。 江明看着姚满屯喊他,推了板车过来。帮着搬了两坛子卤水装车。 姚满仓还嫌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