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拿着那一半珠花到姚府问话。不止一个认出那珠花是王玉花的,因为她不止一次戴过。 “既然这珠花是姚夫人,那就请姚夫人跟我们走一趟衙门吧!”王玉花刚回到家,就被衙差们拦住,要带到衙门去。 王玉花惊怒,“人根本不是我杀的,就凭一个珠花,你们就认定是我杀了许氏!?” “不是认定,只是怀疑。大人请姚夫人上堂问话,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几个人也都忌惮萧恒墨,对王玉花说话很是客气。 姚满屯也要上来说话。被姚若溪拦着,“娘!我们行得正,坐得端。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说着扶了王玉花。 看她镇定沉稳的样子,王玉花也镇定下来,“我没有杀人,还能强行按给我一个罪名不行?走就走!” 姚满屯几个都不放心,跟着一块出来。王玉花不让,姚若溪摇头,说让她们跟着看看也长点见识。 外面看热闹的人见王玉花一家跟京兆衙门的衙差一块出来往京兆衙门去,也都纷纷挤到衙门外面,想看这案子怎么审的,会审出个什么结果来。 姚富贵和姚及第眼泪还没哭干,一看姚若溪和王玉花一家人过来,还一副她们家绝对没有杀人,京兆衙门也不敢咋着她们的样子,俩人就恼恨不已。要不是王玉花心里愤怒害死了许氏,还会有谁!?许氏死了,他们家就算再缠着姚若溪和萧恒墨要求弄个官做,孝期之内也不能了的。 京兆府尹看姚若溪也跟在王玉花身旁一块过来,顿时不敢摆架子喝王玉花跪下,一脸为难的看着姚若溪。王玉花身上没有诰命,可不是见官不跪的。 不时萧恒墨也大步进来,俊美的脸上带着浅笑。 京兆府尹起身给萧恒墨见礼,“不知道萧世子来此,是这个案子……”萧恒墨要是插手这个案子,他还怎么问案? “本世子只是来听听。”萧恒墨不在意道。 京兆府尹心里抹了把汗,你跑过来听这个案子,要是有对王玉花不利的,还不把京兆衙门给掀起来?可这案子又不能不问。 姚富贵和姚及第看到萧恒墨都瘆了一跳,连眼角的眼泪都吓了回去。萧恒墨要是一句人不是王玉花杀的,他们能咋着他?连京兆府尹都对他那么客气,许氏这是白死了吗? 众人也都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他们都觉得王玉花有杀许氏的动机,跟许氏有仇。现在有萧恒墨过来,这审案的味道就变了。 京兆府尹也不敢让王玉花跪下回话了,萧恒墨在堂上站着,他要是拿着惊堂木喝他岳母跪下,估计他的脑袋也不牢稳了,直接问话,“王玉花,死者许氏手里拿的珠花你可认得?” 王玉花看着看着那珠花脸色很不好,“是我的。” “许氏临死之前手里却攥着你的珠花,你敢说人不是你杀的?”京兆府尹说完,察觉到自己声音严厉,忙看了眼萧恒墨和姚若溪。 王玉花立马反驳,“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她!” 姚春杏突然道,“前几天我娘挨打,就是你打的!” 众人惊讶,许氏前几天挨打的事儿还真有人知道,她脸上的伤都还没有好透,那不是姚富贵打的,竟然是王玉花打的? 京兆府尹问话,姚富贵把王玉花打许氏,他为了名声好听背黑锅的事儿说了。 王玉花恼怒,“打人是我打的,那又咋样?她嘴贱到处散播流言,我难道不该教训她一顿,就该当个缩头乌龟任由别人欺负!?人是我打的我承认,但我绝对没有杀人!我要杀她,就不会打她一顿教训她,而是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杀了!” 众人觉得王玉花这话也有道理,没理由有机会的时候不下手,反而是今儿个青天白日的再跑来把许氏给杀了。 姚富贵心里害怕萧恒墨,可现在许氏死了,他们家前途全完了。既后悔没在之前休了许氏,又恼恨王玉花杀人,把他们家前途全毁了。看了眼反驳王玉花,却绝对王玉花心虚,杀人的只有姚若溪家的人了。又想到姚若溪是怎么对付毛氏,算计姚忠举和姚成材的死,姚富贵决定先拼一把。咬死了王玉花不松,等他们占有m.bJzjNF.COm